墨竹不解,只好继续等待着。
远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正徘徊着,时不时往徐府的方向看一眼,好像在等着什么。
穆清瑜心中已经有了猜想,长乐公主定是来等徐屿舟的。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下马车去和长乐公主行礼时,又见到徐屿舟穿着官服,从远处走来。
一见到徐屿舟,长乐公主立刻跑了过去。
见状,穆清瑜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小姐,我们还下马车吗?”墨竹又问。
“不了,待会子你将东西送进去,交给看门的便好。”穆清瑜仍旧盯着外头。
只见徐屿舟向长乐公主行了礼后,便请长乐公主往徐府里去。
待那二人和长乐公主带来的宫人都进徐府之后,穆清瑜便吩咐墨竹将厚礼送进去,随后离开了。
再说徐屿舟请长乐公主进去之后,长乐公主绞着手指,愧疚地道:“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多谢你救了我母后。”
长乐公主知道,如若那天徐屿舟没有阻拦,而是叫贤王拿剑刺向皇后,那皇后定是没有活路的。
一想到自己还狠狠地咬了徐屿舟,定是咬出血来了,她羞愧难当。
“是太后娘娘福大命大,得神佛庇佑。”徐屿舟不卑不亢地回道。
长乐公主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胳膊上,问道:“上次我咬的你,伤口还疼吗?”
徐屿舟本能地将手臂藏到背后,“徐某没事。”
长乐公主才不信,她上前一步,抓住徐屿舟的胳膊,强行将他的袖子拉了上去,果然露出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我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来,”长乐公主拿出一个瓷瓶来,“我给你上药吧。”
徐屿舟已经将手缩了回去,并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公主的距离。
“这点小伤,劳公主挂怀了。家里有药,请公主回宫去吧。”徐屿舟淡淡地拒绝道。
但长乐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再次拉过徐屿舟的胳膊,开始上药。
徐屿舟皱起剑眉,见她认真的样子,终究没有再拒绝她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