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不凡的男人转身,迈着两条大长腿,朝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
那样子,就好像压根没看到她们一样。
官慎无奈摊手,低声道:“我说过了,我只能带你们上来,不能保证况总见不见,如今你们也看到了”
“聂臻是吧?”男人低沉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三人一震,抬头。
男人不知几时已经停了下来,回头淡瞥着她们这边。
“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我谈吗?进来。”
说完,也没等任何人反应,转身继续朝办公室走。
“聂臻?”官慎回过神,疑惑看向两人,觉得这名字怎么那么熟。
忽然想起什么,愕然看向绵绵:“原来是你!”
薛怀怀将眼药水塞到绵绵手里,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打气:“我就在外面等你,fightg。”
绵绵点点头,深深吸入一口气,呼出来,然后,就英雄就义一般朝某人的办公室而去。
官慎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
还以为他们况总真的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呢,原来是演给陆思音看的一场戏呀。
高,实在是高。
只是
他瞅了瞅薛怀怀。
事先都没商量过,这个女人接戏也接得真快。
看来,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
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拾步就准备离开。
却是被薛怀怀拍了肩:“喂,帅哥,就让我这样站着等吗?”
“不然呢?”官慎也没有好脸色。
难道还想享受贵宾待遇不成?
被他这样怼回来,薛怀怀也不以为意,左右瞅了瞅,见边上有个立式座地烟灰桶,里面也没有烟灰,很干净,便走过去,屁股一撅坐了上去。
官慎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连忙上前将她拉了下来:“我带你去休息室。”
尼玛,她不要形象,总裁办还要形象呢,况氏还要形象呢。
官慎有些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往回走。
这种一心想靠攀龙附凤,一步登天的女人,他并不想与她多说。
官慎刚走,绵绵就上完厕所回来了,看到薛怀怀一手抱着无人机,一手拿着张纸,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她疑惑开口:“怎么了?”
薛怀怀怔怔回神,将支票递给她:“况总给的,说是让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
“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绵绵莫名,伸手将支票接过来。
一个零,两个零
五十万!
她震惊抬眼。
这这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手臂蓦地一重,她已被薛怀怀拽起来就跑:“快,我们跟那个人一起进去!”
循着薛怀怀所指,她就看到了官慎的背影。
“他他会带吗?”
薛怀怀一边跑一边解释,气喘吁吁:“支票就是况总让他送下来的,我估摸着况总肯定将你当成别人了,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所以所以才用五十万让你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既然如此,我们就将计就计,就说必须当面跟况总谈,不然,就不打孩子,并且将事情闹大。”
绵绵汗。
“况总之所以误会,是人没下来,没看到我,这个男人认识我的”
薛怀怀当即松了她的手臂,将无人机朝背包里一塞,又从包里掏出一顶遮阳帽往她头上一扣,再掏出一副墨镜给她:“快戴上!”
然后,一个转眸,见官慎已经进了门,扯了嗓子就叫:“等一下等一下!”
官慎闻声回头。
绵绵吓得赶紧将墨镜戴上。
然后,两人就朝官慎跑过去。
“我们我们必须必须见况总一面,当面当面将事情做个了断!”
恐对方识出自己的声音,绵绵不敢轻易开口,薛怀怀也明白这点,就主动替她说,上气不接下气。
“况总很忙。”官慎皱眉,自然不让。
与此同时,看了一眼绵绵,因为绵绵本就脸小头小,戴上薛怀怀的遮阳帽,几乎都看不到脸,而且还戴了幅大墨镜,官慎一时也没认出来,应该说,他也根本无心去留意,只当是薛怀怀的朋友。
说完,官慎转身就走,却是被薛怀怀和绵绵左右各拉住了手臂。
“不行,我们必须见况总一面,十分钟,我们只要十分钟。”
见官慎冷了脸,薛怀怀又连忙松口:“五分钟,我们只要耽误况总五分钟。”
“一分钟都不行!”官慎态度坚决,说完,示意门口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