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对秦羌熟悉,且身形相仿,模仿起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而且,今日秦羌正好出暴室回府,把守的人也不会起疑。
可她漏算了机关。
因为她曾经跟他进去的时候,并未看到有任何机关,所以就
是她大意了。
“想知道秦义怎样了吗?”秦羌悠然直起腰身,“那就跟本宫走。”
说完,冷然拂袖,带头走在前面。
那个侍从也连忙跟着一起。
走了几步,秦羌回头,见厉竹还坐在地上没起来,他又大步回来,倾身攥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从地上拧起来,拽着就走。
厉竹被拖拽着走了几步,蹙眉,挣扎:“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秦羌也不勉强,松了手,脚步不停,迈得很大。
厉竹只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厉竹有些意外,愕然看向那个侍从。
秦义暴露了吗?
见她如此反应,秦羌更加确定。
原本他还只是猜测而已。
“果然是你们二人一起。”
厉竹没做声,就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将抄她衣领的姿势改成掐她颈脖,任由自己在他大手的用力下摇摇欲坠。
她甚至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窒息感一波一波袭来。
就在她干脆闭了眼睛,随他去的时候,他却又蓦地松开了她。
突然失去支撑的她跌坐在地上,久违的空气回到肺里,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秦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沉戾的眸中染了一层血色,他忽的咧嘴低低笑出了声。
“厉竹,想必你现在最关心的,是秦义如何了吧?”
厉竹呼吸一滞,抬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