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个理由男人不信。
他轻嗤:“买着好玩?你告诉本王,如何玩?自己玩自己吗?”
弦音汗。
这话说得
复又低了头,不悦地撅嘴嘀咕道:“说真话又不信,这是非要逼着人家撒谎吗?”
因为她是嘟嘟囔囔的,男人没听清,蹙眉沉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说什么王爷也不信。”
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谓之姿,男人的脸越发沉了。
“聂弦音,听你一句实话就这么难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呀,王爷自己不信我能怎么办?就算我骗王爷说,这是我买着想找机会穿给王爷看的,王爷也定然不会相信的,对吧?所以”
方才在外面那样丢丑,进来又被这个男人如此审贼一般,审了又不信,她心里委屈着呢。
不就是买了一套那什么衣服吗?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至于吗?
“你不说出来,本王如何信?”男人骤然出声。
弦音闻言愣了。
反应了一瞬。
晕。
他真的以为她是买着穿给他看的?
“王爷误会了,我的意思”
话一说出口,弦音就后悔了。
既然他信是这样,她就应该承认是这样啊。
男人沉目看着她,视线在她两个肩上背的大包小包上略一盘旋,蹙眉扬袖:“出去。”
弦音自是如蒙大赦。
对着男人象征性地鞠了一下,便背着大包小包走了出去。
回到管深安排的厢房,将包袱放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她又出了门。
有件事她得去确认一下,不然,她不放心。
今天已经八月十二了。
虽然神医跟她说过,在她三月离发作之前会来,但是,皇帝的药在前呢。
男人似是一点都不急,淡声道:“或许我们回府,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会吗?
弦音表示怀疑。
“但愿吧。”
想到八月十二,她又想起另一件事。
她的大姨妈是来行宫之前干净的,也就是大概七月初六七的样子来的,今天已经十二了,原则上不是应该早来了,现在都应该回去了吗?
不会出什么事吧?
想想应该不会,就那一次没吃药,不可能就那么倒霉吧?
黄昏的时候,来到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按照内务府事先安排好的,在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落宿。
下了马车进客栈,弦音大包袱小包袱不少。
卞惊寒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
然后,她刚进客栈的门,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喂,聂弦音,你的包袱掉了。”
是十一卞惊澜的声音。
弦音一怔,回头。
在她身后的地上,一个包袱散开,里面一团粉色衣料入眼,她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就准备将其拾起,却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在她倾身之际,已经将那团粉色捡在手里,直起了腰身。
是六王爷卞惊安。
“什么东西?”
卞惊安抖开那团粉色衣料。
弦音吓得赶紧去夺:“请六王爷给我!”
却是被卞惊安侧身扬臂避开。
衣料被抖开,是两件衣物,一件兜衣,一条亵裤。
这并没什么。
让卞惊安瞠目,也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呆的是,两件衣服都是薄透薄透如蝉翼般的料子不说,而且,兜衣的的某两处竟然有两个盛开花朵形状的窟窿,不用想,都知道穿上此兜衣后,会露出女子的哪两点。
更甚的是,亵裤的裆部也是没有料子,同样是个花朵形状的窟窿,最惊世骇俗的还有,亵裤的屁股后面竟然还有条粉色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