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敢承下这个功劳,谎说,是厉神医出手救人的原因。
而且,她还有种感觉,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因为那个小男孩跟她说,让他办事的那人跟他交代的时候,忽然还吐血了,并且另外租了一辆马车,让人家等她。
她猜测,她应该是也中了裂迟,应该是故意让自己中的裂迟,然后通过什么方式去秦羌那里拿到了解药,解药给卞惊寒吃了,自己没有。
庄大夫说过,没有武功之人,中此毒,最多能坚持两三日,她昨夜秘密调动了拥寒门的至少千人寻找厉神医,都未果,她一人,身上还中着毒,要在两三日之内找到厉神医,并让对方出手救人的机会,几乎为零。
所以,那个女人必死无疑。
那厢卞惊寒点点头,若有所思了片刻,情绪不明地道了一句:“这次多亏你了。”
李襄韵收回思绪,弯唇摇了摇头,“襄韵只愿三爷平安,只愿三爷好。”
卞惊寒也未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本王身上的衣服怎么回事?”
“今日李姑娘让奴才跟薛富出去寻厉神医,奴才找去了厉神医在午国的府邸,府里的人说神医不在,奴才在外面偷偷观察了好久,又悄悄上了屋顶,进去秘密打探了一番,见厉神医的确不在,奴才便回来了,看到李姑娘留的信”
说到这里,管深又看看边上的李襄韵。
既然当事人在,不应该由当事人来说最好吗?
可李襄韵不主动开口,卞惊寒又不发话,他便只得继续。
“李姑娘留言说,自己去清风楼会厉神医去了,再然后奴才就来了王爷厢房,就是方才,看到王爷站在窗边”
“本王的毒如何解的?”
“这个”管深第三次看向李襄韵,心想着这个女人总该说话了吧,结果还是不出声。
“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李姑娘从厉神医那里求得了解药”
“是的,是厉神医出手救的。”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襄韵终于开了口,“方才我是送神医回来。”
既然天时地利人和至此,那这份功劳她就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