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务之急是王爷身上的毒。”李襄韵也是急得不行。
“本王封住了几个大穴,暂时阻止了毒素的蔓延,管深先试着用内力给本王驱驱看,看能否驱出来?”
“好!”帮他管深自是没有二话。
李襄韵想起什么,转身就往外走:“我们门里有一位大夫,医术高明,尤其擅长用毒解毒,人正好在午国,我联系他过来。”
弦音眼睫动了动,自是知道她说的门,是拥寒门,心中又燃起一份希望。
李襄韵走后,管深扶着卞惊寒起身,来到房中的一块蒲团上坐下。
在给卞惊寒宽衣的时候,管深看向站在那里一直不走,也不动的弦音:“吕姑娘,我要给王爷脱掉上衣了。”
李襄韵跟管深自是疑惑跟莫名,而卞惊寒当即冷了脸色,语气很不善地接道:“是不是要说你家秦义不可能?”
弦音汗。
都虚弱成那个样子,怼她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
什么叫她家秦义?
她上前两步:“让王爷失望了,我不是说他。”
卞惊寒微微一怔,弦音的声音继续:“既然王爷说,毒是涂抹在那封书信上的,说明,秦羌事先已做好了准备,已料到王爷会进书房,并料到王爷会看那封信,那,那封信上的内容就值得怀疑了,到底是真,还是只是秦羌想要王爷看到的而已?”
李襄韵跟管深看着她,都没做声。
卞惊寒面色转霁,唇角微微一勾:“接着说!”
“而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居大,为何?因为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并未向外透露,一直严格保密,以防引起两国之间的嫌隙,大楚那边也是未跟午国这边透露任何风声,这些都是王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