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没想到会这样,一时有些慌神:“你”
逗她几句,怎么就将她给惹哭了?
“本王同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从未哄过女人,他还真不擅长呢,想了想,才找到这句话。
弦音没理他。
妈蛋,被他骗着给睡了,让她不要往心里去?
太子府,留园。
秦羌手执弯弓,将弦拉满,眯眼瞄准前方的箭靶,手一松,箭弦发出“嘣”的一声,一枚羽箭离弦而出,破空疾驰,“嘭”的一声直中靶心。
衣袂簌簌声传来,几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飞出,翩然落在秦羌的身后。
“殿下。”
“如何?”
“大楚三王爷没有收七公主的解药,说自己并未曾进过殿下的书房。”
她骤然大叫,吓了卞惊寒一跳,而且还是直呼他名讳,而且,还是气急败坏、满眼喷火的一副模样。
“怎么了?”
“你,你”弦音气得小脸通红、胸口起伏,话都说不顺畅,“你既然碰也没碰书房的门锁,那就应该很清楚自己没有中我说的那个毒,既然没有中毒,我急成那样说给你解毒,你为何为何不跟我说你没中?”
卞惊寒一怔:“本王说没碰门锁吗?”
“你说了!”
尼玛,还想抵赖,是不是第二个秦义来了?
“你说门锁门栓你都未碰!”
卞惊寒“哦”了一声,面色微滞,似是在想自己几时说了一样,然后一本正经开口道:“当时情况紧急,本王根本来不及跟你说。”
弦音汗死。
“怎么紧急了?”
“怎么不紧急?你自己说说紧不紧急?你当时都急成那样了。”
弦音简直无语到了极致。
“之所以紧急,那是以为你中毒了,你若没有中毒,何来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