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柔轻叹:“莫不是吕姑娘也未找到他,还在找?”
早知道就说两个时辰了,这一个时辰真是要赶死。
扬袖示意吉祥如意二人:“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杂物间里,如火如荼。
两人都大汗淋漓。
弦音紧紧攀着他的背,埋首在他的肩窝,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卞惊寒粗重的呼吸就喷薄在她的耳侧。
她觉得不是他要疯了,而是她自己要死了。
“卞卞惊寒可以了吗?”
“本王说过,不会快。”
“可是”
弦音都快要哭了,这样下去,结果他没疯,她昏死可怎么办?
好在凭着那股心火以及自己强撑的意志,一直到最后,她都没有晕过去,只不过,在脑中一白,眼前烟花噼里啪啦炸开的那一刻,她终是哭了出来。
抱着她转了一圈,发现这杂物间竟然连个干净的地儿都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陈旧又铺满灰尘,卞惊寒皱了皱眉,复又将她抵回到门后。
“你选的这是个什么地儿?”不满地抱怨,他低头去寻她的唇。
弦音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嫌弃地儿不好,有个无人又隐蔽的地儿已经很不错了,总比露天要强吧?
刚准备怼他一句,他的唇已压了下来,将她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弦音浑身绷住,心跳踉跄间,拿手去拍他的背。
尼玛,敢情将她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还是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以为她说着好玩、危言耸听的,她都说了,来不及了,直接做,他
而对方丝毫不理会她的拍打,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一点一点夺走她呼吸的同时,也让她身子一寸一寸软,最后连抬手拍他的力气都没了,还生怕自己会掉下来,只得双臂去箍住他的颈脖。
脑子里有些混沌,她想,或许是因为想要挑起自己那方面的兴致,所以得要点前奏,毕竟,对于男人来说,那种事情,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
很快,她又发现不对,他抱着她,她骑在他腰上的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早已,早已
早已让她心惊。
那他还
不仅如此,他的手指还自她身后解开了她兜衣的带子,兜衣一松,他便迫不及待将那上身的最后一层遮挡推了上去。
低头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