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吃惊的,不仅仅她,管深亦是,就连李襄韵自己也愣了一下。
“我这个只是普通的治内伤的药”边说,边有些不确定地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他。
卞惊寒接过,当即拧了瓶塞,倒出一粒,送入口中,李襄韵见状,连忙提壶倒了一杯水给他,他再次接过,饮了一口,咽下。
弦音眼帘颤了又颤,胸口也是起伏了又起伏。
尼玛,这是不屑用她的药,还是怕她的药有毒?
她那般费尽心思,他就这样当面打脸!秀恩爱也不带这样秀的吧?
不要拉倒!
她再打折卖回去,少说一百两还是有的。
什么也未说,她伸手将那瓶雪府水拿了回来,对着两人微微一鞠:“若没什么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刚准备转身,就听到男人声音沉沉而来:“自是有吩咐。”
管深更是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送礼收礼的,他见过不少,这威胁人家收礼物的,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而且,如此口无遮拦,说得如此恶毒,竟然连扎小人都说出来了。
预见着某人势必要大发雷霆。
出乎意料的,某人竟没做声。
弦音又将背于身后的另一只手拿出来:“这个总不幼稚吧?”
小手摊开,掌心一个瓷瓶静陈,瓶上有字:雪府水。
三字入眼,卞惊寒眸光一敛,他会医,自是知道此雪府水是何物。
是药,治内伤的良药,因为奇效,所以价格也不菲,这样一小瓶,至少二百两银子以上。
她哪里来的这种药?
如果没记错,就算加上他早上给的五十两银票,她身上最多也不会超过百两银子。
“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