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又见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李襄韵虽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坐定,卞惊寒扬目,搜寻的目光缓缓移动。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女人定然是来了此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
知道她滑头,知道她鬼主意多,也知道这方面管深不是她的对手,他想到了种种她能逃掉的可能,然后将所有的可能都做了对策,却还是让她给跑出来了。
竟然!
想起昨夜她对他表白,坐他腿上,缠他颈脖,亲他唇瓣,他虽知道她在做戏,却还是以为,她就对他一人会如此,却没想到,她对管深更甚!
竟然连衣服都不穿!
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底线呢?
底线在哪里?
所幸她此刻不在他面前,不然,他想,以他此刻那团心火,他可能会一把捏死她,就像方才有那么一刻,想要掐死管深一样。
管深汗。
赶紧又回道:“奴才就只是只是看到她没穿衣服。”
“那还叫什么都没看到!”男人厉声,声音都带上了一抹苍哑。
管深看到他的眼里甚至都蕴上了一抹血色,慌惧得不行,更是不知如何回答,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绕了进去,这个问题似乎怎么回答都是错。
的确,他看到了那个女人没穿衣服,换句话说,等于那个女人让他看光光了,可是,可是他他该如何表达?
“奴才真的只是看到了她没穿衣服,然后当即就背了身,所以,所以所以不该看的部位,奴才一个都没看到!”
他说的是实情,他后来回想了多次,他真的没有印象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胸,也没有印象看到了她的下面。
可他发现不解释还好,如此一解释,男人眼底越发猩红妍艳,就像是下一刻都能滴出血来。
“你、还、想、怎、么、看?”
森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他从未见到的卞惊寒。
管深终于在心里肯定,他猜测的没错,今日将他留下看守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保护。
与此同时,他也得出一个认知。
自己这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