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以为意,挑挑眉,毕竟一下子割肉五十两,难免肉痛不爽,姑且理解理解他。
见管深已走去他的身边,李襄韵又看着自己,她将银票揣进袖袋上前。
“有劳吕姑娘了。”李襄韵微微笑着,将手里的小刷递给她。
“没事,举手之劳。”她也扯了抹笑,将小刷接过,开始梳染。
这话让李襄韵没事,让卞惊寒无反应,却是让管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举手之劳?
真不要脸!
谁的举手之劳要二十两银子?
他终是没忍住咳了两声。
卞惊寒眼波微动,唇角一抹弧光浅浅,李襄韵水眸看着面前的铜镜,铜镜里依稀可以看到屋中的几人。
弦音侧首瞥了管深一眼,这才意识过来自己那句话有点出口快,都害人呛住了,罪过罪过。
弦音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什么包袱?什么三十两五十两的?
不过,她脑子转得也快,将他说的话快速再过一遍,就当即明白了过来。
这是拿银子堵她嘴呢!
原来,还是要点脸的呀!
还以为他不要脸呢,她想过了,他敢说她昨夜跟他表白的事,她就敢说他非礼她,就算昨夜是她主动的,还有山洞里呢,山洞里几次可全部都是他用的强,看他还要脸不要脸,看他还怎么跟李襄韵交代?
哦,现在见她豁出去,就怕了?就拿银子来封口了?
一两银子约人民币两百块,五十两银子,五十乘以两百,二五一十,再加三个零,个十百千万,艾玛,一万块!
平白得一万块!
果然财大气粗啊,曾经为了试探她,也是给了她一笔巨款,如今为了让她闭嘴,又是这么大手笔!
好,既然他要脸,她自是比他更要脸,这交易她不亏,何况还是现金交易、当场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