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书球瘾大得很,听她如此说,连忙建议道:“三哥这院子大,要不,我们来一把。”
“一方至少三人,人不够。”卞惊卓温润出声。
卞惊书便拉了管深:“加上他。”
“那也还差一人。”
卞惊书连忙四下环顾,正好看到弦音逃也似地往一旁的小路走,赶紧唤住:“你过来。”
弦音虽心下一百二十个不愿,却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给几人见了礼。
“会高跷吗?”卞惊卓问。
弦音眼皮直跳。
尼玛,所谓的高脚球,莫不就是踩在高跷上的打的?昨日刚拿高跷撒个谎,今日竟真的来了啊啊。
想着反正卞惊寒不在场,刚想如实回,不会,管深已先她一步出了声:“回太子殿下,高跷虽然这丫头会的,但是她有伤在身。”
卞惊寒走了好久,弦音才回过神。
见桌上的蜜饯果脯、瓜子糕点被他那一掌震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弦音鼓着腮帮子,愤愤收拾。
不需要我耍这些小聪明,那干吗早上在听雨轩的时候不揭穿我?
直接揭穿我好了!
继续包庇彩珠好了!
反正皇帝给的三日之期已经过了两日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要不给本王滚,要不,死!
成天就死死死死死!
哼!
哼哼!
弦音气得也一掌拍在桌上,一时激动忘了自己背上的伤,痛得她冷汗一冒、龇牙咧嘴。
“啊啊啊,气死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