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双肩,缠过身前,裹过下身,最后在腰间打个蝴蝶结。
“弦音不是故意耽误时辰,弦音是在想,他穿得那么好看,弦音却穿个婢女服……这个样子怎么好做花童嘛?”
弦音伸手指了指前面那个穿戴华丽的小男孩,一脸的委屈巴巴。
末了,又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杰作,似是很满意地笑了:“不过,现在可以了,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法子。”
众人:“……”
一旁的管深更是无力扶额。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计较这个?
不过,转念一想,这小丫头所言所举也算是歪打正着。
穿着个婢女服做花童,的确不合规矩,也不合时宜,还跌三王府的份儿。
得亏这丫头小脑袋瓜转得快,想到此法,而且吧,这彩幔往身上这般一裹,竟也十分好看。
“快去吧。”他吩咐弦音。
“好。”弦音欣然前往。
有没有搞错?
为何要找她?
现场又不是她一个小孩子,二王爷的儿子不是也在吗?
哦,不对,花童需要童男童女,目前缺的是女孩。
环顾了一圈,她悲催地发现,小女孩好像似乎真的只有她一人。
可是,她怎么可以去?
且不说她从未做过,单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上香?
下面没有垫东西,身后衣服上的血只会越来越多,这般前去,不是上香,而是送死!
所有人都看着她,包括皇帝。
弦音心跳突突、呼吸骤紧,那日在宫中禁园前面的那种感觉又铺天盖地一般朝她席卷而来,她怔怔转眸,看向离彩珠不远的卞惊寒。
卞惊寒似是也在看着她,只是隔得太远,又逆着光,她看不大清楚,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其实,她心里清楚,看他没用,因为对他来说,对所有人来说,她只是去上柱香而已,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更不是什么生死抉择,只是小事,举手之劳的小事。
可是
“弦音,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