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给她气辱的,还是一个孩子。
气极反笑,她差点将银牙咬碎。
“真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黄口小儿,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做什么要怀恨在心?被疯狗咬了一口,也去咬疯狗一口的事我可做不出。”
靠,竟然说她是疯狗!
弦音无语。
无语之后便选择了沉默,紧紧抿着唇,沉默,小脸无愠无怒,沉默。
见自己如此恶毒地说了一堆,却被无视,彩珠更加气结。
“怎么?是不是无话可说了?无话可说便走吧。”
强行抑制住想上前抽那小脸一巴掌的冲动,彩珠扬起下颚,拾步往致远院的方向走。
经过弦音的身边,弦音忽然开口:“我正在做这件事。”
众人一怔,彩珠回头,没懂,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被疯狗咬了,我闭口沉默不去咬疯狗呀。”
弦音汗。
所以,她费尽心机做的这一切等于白费?
她死了那么多脑细胞,费了那么多口舌,等于放屁?就换来他轻飘飘一句,杖刑继续?
她想到命如草芥这个词。
飞速思忖着接下来的对策,男人已衣袂蹁跹行至大门处。
“三哥等等我!”卞惊澜追了上去。
男人顿住脚步,回头。
并不是等卞惊澜,而是再次吩咐管深。
“猴子是三王爷买给冯老将军的礼物,她是训猴子的,在老将军住的致远院里给人猴安排一个住处。”
“是!”管深诺。
弦音却是汗了又汗。
听听,听听这话。
猴子是礼物,她是训猴的,给人猴安排一个住处……
尼玛,这意思分明就是,猴子是主要,人不过是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