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像是吃了软筋散一样无力,风九幽也并没有反对,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若兰的手,安抚道:“有我在,不必害怕。”
若兰点头答应,主仆二人就一前一后的向尚君墨走去了。
关闭了小阵法以后,月影等人就看到了尚君墨,见自家主子躺在血泊之中不知是死是活,就加快手上的速度,解决掉敌人以后连忙冲了过来。
跑着,跑着,就看到若兰和风九幽持剑走了过去,知道她们必是要杀尚君墨的,月影心下大骇,纵身一跃间大喝一声道:“住手!”
到了这个时候风九幽怎么可能会住手呢,恍若未闻,拿出匕首的同时,伸手去探其脉搏,不探还好,这一探差点没有把命给送了。
原来,疼的昏死过去的尚君墨不知何时醒来了,由于心中恨极了风九幽,她的手才刚刚伸出,他就猛地一下伸手扼住了风九幽的脖子。
“贱女人,你竟敢伤我,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随着尚君墨不断的嘶吼,他手中的力气也开始不断的加大,而风九幽由于身上软绵无力,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再加上脖子突然间被人握住,她更是一下子就坐倒在了地上。
幸好这个时候不是她一个人,若兰本能的就去掰尚君墨的手,去打他。
或许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又或许是心中恨极了风九幽,无论若兰怎么打他,他都死死的不放手,誓要与风九幽同归于尽。
这时,月影飘然而落赶到了,抬起手中的长剑就刺向了若兰,若兰挥剑抵挡,二人立时就打了起来,打斗的同时,若兰大声的喊道:“扶苏,救小姐,救小姐!”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若兰刚刚蹲下后不久,雪蚕丝就带着尚君墨的血缠上了那名黑骑卫的脖子,用力一拉,人头落地,他手中握着的刀也应声而落,但不知为何风九幽也突然倒在了地上。
看到风九幽倒在了地上,若兰站起来拔腿就跑,几步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扶起靠在怀里,紧张而担心的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风九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她刚刚不只是想挥出雪蚕丝,还想运功提气准备过去,可谁知,明明之前还充盈的丹田内,突然之间就没有了灵力和内力,身体也好像一下子被人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软绵绵的站都站不住。
心中疑惑很是不解,风九幽试着再次提气运功,可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丹田之内什么也没有,就好像是鼓鼓的荷包一下子就瘪了下去。
风九幽大吃一惊,不禁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早上她运功打坐时还好好的,先前与尚君墨动手之时虽然有些力不从心,却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异常,况且,现在跟刚才距离的时间并不长,就算是灵力骤然消失,也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最主要的是这期间她没有丝毫的察觉,这才是最最奇怪的地方。
内伤已经痊愈,按照常理来说是绝不会这样的,况且,自己早上用过饭以后就未再吃过什么,也没有闻到什么怪异的气味,怎么一下子就内力尽失了呢?
难不成是尚君墨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就被风九幽自己给马上否认了,因为自打她下了马车以后,尚君墨离他最少都在三尺以外,而且,之前他还被雪蚕丝给整个捆住了手脚,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在自己没有任何的察觉下,给自己下毒或者下药。
风九幽是医者,加上常年喝药的缘故,对于气味非常的敏感,如果是有人给她下药,或者是下毒,她不可能一点也察觉不到,尤其是近距离的,所以,她敢肯定不是尚君墨所为。
既然不是他,那么会是谁呢?又为什么忽然之间这样了呢?难道说是自己想多了,本身就是因为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也会这个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间,若兰见她迟迟不语担心极了,以为她是受了伤才会倒地不起,就赶紧扶着她坐好,然后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又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可别吓我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