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未言让白族主有些不耐,又问道:“不过什么?”
眼光闪烁,柴蒙突然间想起了死在自己怀里的白灵然,她说:柴蒙,你听,杜鹃花,杜鹃花开了!
她在昌隆皇宫隐姓埋名二十年,期间受尽苦楚,为的就是不让族主找到少主,如今她死了,还是被自己害死的,自己怎么能再把少主的消息说出来呢,不能,绝不能。
想到这,柴蒙说道:“经查证,蓝贵妃膝下育有一子,姓尚,名陌离,年方二十,应该是大小姐所生,不过,他在前一段时间已经坠崖身亡了,昌隆皇帝悲痛不已,还下令以太子之礼下葬。”
不知白族主知道些什么,还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他并不相信柴蒙的话,非常肯定的说:“不可能,他绝对没有死。”
柴蒙和幽兰二人心中齐齐一震,都不禁在想他凭什么这么说,木长老捏住幽兰下巴的手,用力,用力,再用力,恨不能把骨头都给她捏碎了,咬牙切齿的说:“说,少主到底在哪里?”
幽兰疼的眉头直皱,口齿不清的说:“死了,少主死了!”
白族主已经说的那么肯定,木长老那会相信她说的话呢,随手一挥手中就出现了一条火红色的蛇,粗细约莫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那么粗,身子也有两尺多长,吐着长长的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幽兰。
只看了那么一眼,幽兰就脸青唇白一身冷汗,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再看,大声尖叫,被锁住的手脚也不停的挥舞,希望能挣脱跑掉。
木严乃是隐灵一族五大长老里专门掌管刑罚的长老,而灵云殿则归属他管,白族主一走进刑罚堂的正中间,正在审问犯人的木长老就赶紧走了过来,不卑不亢的行礼道:“木严见过族主!”
白族主撩起衣衫在椅子上坐下来,漫不经心的说:“不必多礼,审的怎么样了?”
“说了一些,但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肯说,现在正准备施以毒刑。”说起毒刑木长老引以为傲,因为这是由他自己独创出来的刑罚,毒刑并不是让犯过之人服下毒药,而是把犯人扔到装满毒物的池子里,让它们尽情的撕咬,那些毒物大多常见,都是在这灵山之中抓来的各种各样的毒蛇以及蝎子蜈蚣什么的。
每一种东西都分别装在一个池子里,随着犯过错的大小来决定将其投入到那个池子里,场面甚是恐怖凄惨,许多人一丢进去很快就不见了身影,不过片刻之间就会被那些活生生的毒物给埋住或者吃掉。
隐灵一族的刑罚堂能闻名天下,靠的就是残忍、恐怖以及可怕,许多刑罚根本都不需要看,光是听就能令人毛骨悚然,闻风丧胆,所以,隐灵一族的人都特别的守规矩,几乎没有人敢以身试法。
白族主看了一眼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幽兰,不紧不慢的说:“最重要的事情都还没有说,就施以毒刑,怕是不妥吧。”
木长老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几步走到被铁链绑住手脚的幽兰身边说:“族主请放心,在未得到少主的消息之前,我是绝不会让她死的,不过,这雪白的皮肤和这水嫩嫩的肉怕是保不住了。”
长蛮老茧的手轻轻滑过幽兰的胳膊,她吓的心脏不停的收缩,浑身颤抖犹如筛糠,惊恐的说:“你,你想干什么?”
一脸猥琐的木严长老直直的看着她,猛地贴进她的脸说:“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那些可爱的小虫虫想干什么,幽兰,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让它们咬死你的,它们只是饿了好几天,吃你点肉,喝你点血罢了。”
不知为何,每一次行毒刑的时侯,木长老就特别特别的兴奋和期待,看着那些人在里面挣扎、惨叫,甚至是死去,他心里就特别的爽,那滋味已经不是销魂二字可以表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