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同意你的说法。但是你要知道，我是无法代表所有人的。不管是政府，还是那些死难者，都不会同意这种说法的。九头蛇已经被被铲除了，所以这件事，不能继续算在九头蛇的身上。而所有人都需要一个宣泄口。你觉得谁最合适。”

“但是这对巴基不公平。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谁知道他究竟有多痛苦。”

“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没有人会在意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们会自觉的忽略掉，那些极少数的受害者，以及牺牲者。因为人们的同情是有限的。只能留给某一方。他们不会留给巴基的。”

“托尼呢？他会理解这一切的。”

“你真觉得托尼斯塔克是这种人？想想霍华德是个什么人？然后将他的性格在往极端里扩展一下，就是真正的托尼斯塔克。

我不否认，他是个天才。心中也存在着一条极高的道德底线。但是他同时也是最不稳定的因素之一。你知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怎么想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他什么都不会想。只会冲上来杀掉巴基。这就是托尼斯塔克。我有十几个心理学专家，对他进行过侧写。这个人跟他的父亲别扭了一生。但是在他的骨子里，父亲与母亲仍旧是他的一切。他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个消息。”

“我不知道要如何告诉他这个消息。我查阅过一些资料。最近一段时间，他遭受的苦难够多了。我不想在伤害他。”

“那不是苦难。那是他的诅咒。来源于他的大脑，他的知识的诅咒。他是托尼斯塔克，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但是他并不是万能的。只不过有时候，似乎他自己认为自己就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