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她手臂上的伤口养好了,才能涂那些药膏。
倘或有用还好些,最起码能叫她手臂上别留下疤。
要是没用……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他说一辈子,赵禹面色就沉了些,眼皮也一并往下压着。
晋和帝啧了声。
顾怀章站在旁边等着,听到这儿,才忍不住开口:“官家,阿莞今年才十四,尚未行过及笄礼,跟郑大娘子素不相识,臣倒不知,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郑大娘子这样刀剑相向!”
他横跨半步站出来,抱拳拱手见官礼:“臣是阿莞的亲娘舅,她爷娘都不在盛京,她出了事,臣合该替她讨个公道!
正好小郑大人也在呢,不如小郑大人说说看,这是有什么仇,非得这样子出手伤人?”
顾怀章是常年习武的人,本来就英挺魁梧,更别说他这会儿真是一身戾气在质问郑青之了。
郑青之是知道自己妹妹理亏在前的。
他算是讲道理的人。
所以就算是郑双宜伤了手,他也不能说姜莞什么。
谁先动的手谁就是最错的那一个,昨儿别说只是挑了她的手筋,姜莞就是再失手偏一些,真把她给捅了,把人给杀了,难道他今天能跪在福宁殿求官家给郑家一个公道,严惩姜莞吗?
郑青之被质问的说不出话来。
赵行眯了眯眼,赵禹最先看见,身形一动,赶在他前面,又开口叫父皇。
晋和帝看过去,面色竟然平缓下来不少。
赵禹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于是只把声儿缓了一瞬,就继续说道:“儿臣以为”
郑青之被质问的说不出话来。
赵行眯了眯眼,赵禹最先看见,身形一动,赶在他前面,又开口叫父皇。
晋和帝看过去,面色竟然平缓下来不少。
赵禹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于是只把声儿缓了一瞬,就继续说道:“儿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