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问就是态度。
在打了郑家脸面之后,又容许皇后在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上磋磨贞妃一些,搓一搓她们的锐气,变相的又给郑双宜姐妹出头。
岂不是反复无常小人?
“也不怪你郁闷成这样,我听了我都生气得要死,给她脸了,还要贞妃娘娘给她操持生辰宴。”
周宛宁冷哼着:“我看肃王和二殿下她们几个也不敢说话了吧?”
裴清沅皱着眉头拉她:“你怎么又胡说?”
“左右只有咱们自己,还不叫我说两句实话吗?憋得人难受死了!”
赵曦月递一只手过去,拉下裴清沅的手:“她没说错。我前些天觉得烦,一大早就出了宫,都是去肃王兄那儿。
偏偏三兄又在,我见了他高兴不起来,肃王兄才叫我来这边找阿莞姐姐玩。
你说我这十几年真是白活了。
堂堂天家公主……
算了,说这些怪没意思的。”
她甚至连说都懒得说了。
近些时日,这些话翻来覆去说的未免也太多次。
在兄长面前,在母妃跟前,都说过好多回。
几个小娘子聚在一处,私下里也说。
不就那么回事儿,谁心里不清楚呢?
说多了自己都嫌烦。
没有好办法解决,就什么都是白说。
“不知道的,还当那是圣人嫡生的女儿呢。”
这是真气急了,才说出来的话。
姜莞拉回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气不顺?”
赵曦月闷不吭声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