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还要替二兄你担忧,还不如不去呢。”
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全都是道理,实则细听,都是些歪理,压根儿也站不住脚。
赵行只是不跟她计较而已:“你如今的胆子未免也太大,明知道母后正在气头上,还敢派人到含章殿去打听消息。
要不是父皇眼下还在含章陪着母后,真惊动了,你又要怎么样?
可见是父皇与阿兄素日里把你给宠坏了。
行事一点儿分寸都不顾了。”
他说教归他说教,赵曦月放不放在心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她只闷头往官帽椅坐过去,捏着自己葱白指尖:“那现在是怎么说呢?”
赵行摇头叹气:“没事了,大兄与我都跟母后把话说清楚了。
郑家这回受了责罚,已经成了定局。
昨儿才下的旨意呢,大兄亲到郑青之府上宣的旨,难不成叫父皇朝令夕改?那成什么了?
不过母后对郑家的态度——”
他其实也拿不准。
因为这个事儿,连大兄都没能彻底拿准了。
兄弟两个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罢了。
“母后这几十年都是偏心郑家的,也不会一朝一夕就改变了,那样的态度你也早就知道,但这回罚了郑双容,也给足了你面子,父皇又疼你,那宅邸都留着给你做别院了,你也别不高兴,这事儿不要放在心上。”
赵行劝了她几句,看她还是闷闷不乐,点点桌案:“要是再气不过,回头你再寻个什么由头打她两巴掌?”
“我成什么了?市井泼妇吗?竟然是天天与人动手的!”
赵曦月才有了反应,吭吭哧哧的驳赵行:“我又不是那样的人。”他其实也拿不准。
因为这个事儿,连大兄都没能彻底拿准了。
兄弟两个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罢了。
“母后这几十年都是偏心郑家的,也不会一朝一夕就改变了,那样的态度你也早就知道,但这回罚了郑双容,也给足了你面子,父皇又疼你,那宅邸都留着给你做别院了,你也别不高兴,这事儿不要放在心上。”
赵行劝了她几句,看她还是闷闷不乐,点点桌案:“要是再气不过,回头你再寻个什么由头打她两巴掌?”
“我成什么了?市井泼妇吗?竟然是天天与人动手的!”
赵曦月才有了反应,吭吭哧哧的驳赵行:“我又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