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就会这些，如果不是天才，这让人有点不可置信。

“我想问的是，小五会的那些，是沈小姐你教给小五的？”

沈桑一愣，拉着摇头，“当然不是。”

战天臬点点头，“那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和小五见过面？”

“是的……”

“她对你很亲切？”

“对……”

“你，你身边的人，小五都熟悉，这点我也没有猜错？”

沈桑看了他好几眼，才说：“我问过小汐，小汐说这些，是从我朋友楚楚那里得知的。”

战天臬轻笑一声，“你朋友？”

沈桑觉得他话里有话，顿了顿，不免好奇问，“战先生，你觉得不是吗？”

战天臬沉吟一会儿，才说：“关于你的朋友，楚楚，我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你能告诉我吗？”

沈桑越发不懂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楚楚都去世快两年了，战先生想知道关于她什么事呢。”

“如果沈小姐有难言之隐，也可以不用说，我不会为难。”

那个乔楚，是个明星，想要知道她的一些消息，上网去查，就能知道一大半了。

乔楚对着沈桑巴拉巴拉一大段，发现沈桑目光不对劲，心想完了，回头一看，果然对上了男人黑黝黝的眸子。

完了。

刚才她说的话，他肯定都听到了。

背后说人坏话，直接被人抓包，这种感觉，嗯，很酸爽。

乔楚沉默了一会儿，才讪讪开口，“大哥，你也在啊？”

战天臬斜睨她一眼，“我不能在这里？”

“不是……”

乔楚立刻说：“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男人目光越过她身后，看向她背后的沈桑，“沈小姐，你们在说什么？”

桑桑别说啊！

乔楚给她使眼色。

沈桑干笑两声，“呵呵，没，没什么，小汐问了我一点关于康复的事，我在给她说这个呢。”

太机智了！

这话回答的一百分！t

乔楚很满意。

“哦？”战天臬却不咸不淡的，“我怎么听到在说关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