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奇怪方温之怎么要这样的东西，也没有多问，直接去给他弄了。

很快，秘书提着一小桶水和抹布走进来，方温之把水桶接过来，脱了西装外套，挽起袖子亲自要擦拭地板。

秘书连忙过去：“方经理，我来！”

方温之摆摆手，拧开抹布，在地上擦了起来。

秘书好奇地上有什么脏东西，需要方温之亲自擦拭。

顺着方温之擦拭的地方看过去，秘书惊呼出声：“血……”

怎么会有血？

“好了。”方温之把抹布和水桶递过去，“带出去倒掉吧。”

秘书接过来，表情呆滞的出去了。

而同样还有几个人，表情也是呆滞的。

于小萌和周良平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等着朱阳他们出去后，方温之的目光移到呆立在一旁的柳蔓芸：“蔓芸，你还有什么事吗？”

柳蔓芸一个机灵，猛地回神，她一双美目盯着战天臬，像是在看一个妖魔鬼怪。

“没，没事……”

柳蔓芸立刻退出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跑了出去。

拐角处，正看到朱阳一把将贺飞越甩开，贺飞越摔在地上，直接懵了：“阳哥……”

“别叫老子！”朱阳仍旧气不过，一脚踢在他身上，“要不是为了你这些破事，老子今天也不至于得罪战家的人！”

听到他这样说，柳蔓芸走过去，“怎么回事？”

朱阳没好气，“里头那男的，和战总关系匪浅。”

柳蔓芸一脸惊讶：“和总裁关系不一般？”

“对！你没听出来？都姓战，不是一家人，也肯定是亲戚！”

柳蔓芸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