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强行把她从床底拽出来，乔楚挣扎，战天臬把她往浴室里带。

走到浴室门口，她一把抱住门，死也不进去，“你要干什么？”

“去洗澡，洗完澡去睡觉。”

“不行！”乔楚迷茫的眼睛里，有一股异样的坚决，“不能和你一起洗，绝对不行！”

战天臬挑眉，“为什么？”

“就是不行，不能和男人一起洗澡！”

战天臬：“……”

乔楚忽然神秘兮兮的对他说，“我有一个秘密。”

“你想告诉我？”

战天臬已经彻底对她没有脾气了，正常人不能和一个酒鬼生气，否会一定会气死。

“憋在心里很痛苦，想找个人不会泄露我秘密的人说一下……”乔楚打量他，“我要是说给你听了，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吗？”

{}无弹窗战天臬：“……”

侍寝？

这混蛋小子把他当什么了？

贵妃还是宫女？

见他迟疑，乔楚立刻往后退，“你果然是坏人，你走吧，我妈……我妈不让我和坏人玩，走开走开。”

战天臬心很累，“我不是坏人，我是你大哥。”

“大哥？”乔楚喃喃自语，“我没……没有大哥，我家里人对我都不好，他们都怕我……怕我和他们抢财产呢……都防着我……”

战天臬还以为她说的是战家，愣了一下。

“我那个混蛋老爹啊，风流的很呢，生了很多儿子，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乔楚脸贴在冰凉的地上，“我从小就不被放在眼里，我那些哥哥们也都不喜欢我，家里的佣人也都欺负我……他们……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乔家的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的死，乔芷萱是主谋，另外的乔家人，说不定也是从犯。

战天臬心里愧疚的同时，还有一股无法言说的难受。

这么多年，小五一直是这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