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还是存在着一丝怀疑，那到底是什么，那庞大的巨兽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命运之神吗？

他有些不能相信，为什么自己身在凡界却能够看到这样的存在？

此前夜星辰对神境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因为在他成就了虚境之后，甚至虚境之中他都能够感受到不同虚境的力量巨大差别。

神境到底能够拥有怎样的力量，夜星辰很难去想象。

可是此刻，当他看到了水银之蛇的时候，他大概的感受到了神境的力量，那种举手投足之间便能使沧海桑田的力量，即便是现在的夜星辰都感觉头皮发麻。

然后他就听到了对面的水银之蛇开口了。

“原来是这么弱小的一个小家伙啊。”

那声音之中带着沧桑，带着失望，又好像是带着一些其他的情绪。

夜星辰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之中为什么会带给人这么多的感觉。

对方很失望。没想到夜星辰竟然会这么弱小。

“前辈，这里是凡界，我只是凡界一个最普通的虚境而已，与神境的你自然是不能比的。”

夜星辰的声音略微带着一丝的不平静。这绝非是他妄自菲薄，虚境与神境的差距，可以说比普通和仙帝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凡界吗。”

水银之蛇仿佛是非常的劳累，连抬起头来看夜星辰的时间都没有，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了头。

“没想到，我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落到了去凡界寻找‘钥匙’的状况了。”

水银之蛇似乎是有些不满。

“不过，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既然找到了你，那便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