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汀白:“……”
又是一阵十分诡异的沉默,没了冷风呼啸而打破的尴尬,现在车内寂静的落针可闻,稍微挪动一下位置,都会发出令人心头发慌的声响。
诗汀白只能维持着,那早已经破碎的自尊。
他们两个——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这个男人似乎瘦了不少。
“疼么?”
倏的。
旁边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线。
诗汀白愣了一下。
侧头。
陆一屿正目视前方。
似乎刚刚听到的声音是错觉似的。
陆一屿挑眉,单手撑着方向盘,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敲击:“纹身,洗的疼么?”
这小家伙细皮嫩肉的,从小娇生惯养,洗纹身的疼,他肯定没少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