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都听见了!”秦帝背对着这边说道。
慕容灼不理他,继续说道:“这个人说,您是我的生母,但我认为此人的话不可信,我想向您确认。”
秦帝不满地轻嗤了一声,但他何尝不懂慕容灼的用心?
只是慕容灼紧紧盯着柔嘉公主,却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失望。
尽管秦帝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不在乎这一日两日,可此时此刻终归还是觉得失望。
秦帝缓缓走出了丹心殿,满目凄然。
不醒便不醒吧,二十多年都等了,再等下去又有何妨呢?
“走吧,去看看你的心肝。”秦帝故作轻松地冲着殿内喊。
慕容灼轻叹,轻声说了一句:“他是真的爱您的,往事已矣,您应该醒过来的。”
说完,慕容灼转身离开,走了脚步,突然僵住。
【ps昨晚就睡了三个小时,今天医院又跑了一天,怕你们等,强打精神写了一章告知你们一声,我先去睡了,晚安】
等待。
这是秦帝和慕容灼接下来的时日里最重要的事情。
但大事自然也不能耽误,秦国内乱之后尚有一些后事需要处理,三国兼并之事也需尽快各方朝臣共同商议。
华陵那边,谢蕴马上便要临盆,慕容灼不好将凤举的事情大肆传回去,只是让人送了封书信给凤瑾。虽然秦帝向慕容灼保证凤举很快便可以安然无恙,但这件事既然发生了,慕容灼认为还是有必要告知凤瑾一声。
凤家,凤瑾刚刚看过书信,素节便来通报,北燕送的最后一批聘礼到了。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北燕总有聘礼陆续送到凤家,简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东西便立刻追加过来,所以素节所说的“最后一批”,实在有待观察。
凤家这样的百年豪门,再多再重的聘礼也未必能入他们的眼,凤瑾看重的是慕容灼对凤举的爱重之心。这不断追加的聘礼至少证明,慕容灼想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凤举,不愿委屈了她。
只是,凤瑾想到谢蕴对他说的话,难免又是一番惆怅。
嫁予帝王,阿举能接受将来的人生吗?
……
五日之后。
丹心殿。
秦帝和慕容灼提着心,静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