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晃着手中的花,点了点自己额心的花印:“看到这个,你还认为你身上那个是胎记?纵然是父子,但同样生着这样的胎记,你便不觉得未免太巧合了些?”
慕容灼心存抵触,秦帝偏偏还一副轻浮之态,慕容灼与他说话总是没好气。
又要开口顶嘴,凤举悄然拽了他一下。
凤举轻声问道:“敢问秦帝陛下,这究竟是何物?”
“蛊。”
凤举现在听到“蛊”这个字就忍不住心惊,实在是深受其害,产生了阴影。
她忽然想起曾经慕容灼告诉她,柔嘉公主是因为被秦帝种了红线蛊才会动情,难不成这红线蛊从娘胎中转移到了慕容灼身上?
可是柔嘉公主的红线蛊不是被大巫师解除了吗?
慕容灼也联想到了此处,对秦帝更加没有好感。
“你自称是我父,那么柔嘉姑母莫非是本王的生母?”
秦帝挑眉:“还需问吗?朕如此英明神武,你为何如此迟钝?”
秦帝居然当着凤举的面提起这件事,慕容灼很不喜欢。
“这与你无关!”
“是与朕无关,但与你们有关。”
慕容灼不是蠢人,西秦皇族擅蛊,这秦帝在此冲着他神神叨叨,他突然有一个念头。
“你……有办法解决嗜血香之毒?”
秦帝笑容自信:“嗜血香可不是毒,是药蛊,唯有蛊才需要以血喂养。”
慕容灼终于看到了希望,当即便道:“若你真能帮阿举解除此患,本王愿用任何东西来换。”
“哦?朕要你手上的两国江山。”
“好!”
“朕还要你的命。”
“……”慕容灼蹙眉,回头看了凤举一眼。
凤举却是看向秦帝,不明白秦帝究竟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