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羲甩袖亲自坐到几案前,提笔疾书,好像将所有的愤懑都化进了浓墨里。
秦帝斜倚在窗边,指尖抚着花瓣,懒洋洋地笑着。
宇文羲亲眼看着秦帝盖了玺印,拿了便走。
“秦长风,好生护卫四周,父皇身体欠佳,需要静养,不得让人随意靠近。”
殿外传来宇文羲的声音。
秦帝长眸含光,轻轻一笑:“真是个简单的好孩子啊!”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一名身着银色铠甲、面容刚毅的年轻将军进来,正是新任的禁军统领秦长风。
秦长风单膝跪地,恭敬抱拳。
“秦长风参见陛下!”
秦帝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内殿,随手一拂,帘幕在他身后垂落。
(今晚还有,另外编辑又要求改书名,改成了《帝色撩人》,很快封面也会变,变成一个粉粉的少女心满满的封面,大家记住书名,别到时候打开书架找不见了)
属于你的东西被你弄丢了。
这东西可以是太子之位,也可以是别的什么说不得的东西。
宇文羲心头本就扎着一根毒刺,哪怕秦帝所指单纯,可在他听来总是指向他见不得人的痛处。
宇文羲嘴角肌肉抽动,咬牙启齿地道:“这么多年,儿臣仍是看不懂,父皇究竟是从未将我当成您的儿子,还是您天生就是如此目空一切,惹人生厌。”
这个父皇,说话从来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总是一针见血专踩他人的痛脚。
宇文羲一直都认为,若是他这个父皇不是皇帝,恐怕早就被人揍死了。
秦帝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
“若是你们都能如朕这般,完美得无可挑剔,朕也就不必费心指点你们,哎,每每看着你们,朕也倍感劳累。不过,让你们像朕一样完美,确实是太难为你们了。”
宇文羲额头青筋暴起:“有时我真是分辨不清,父皇您究竟是否是认真的。”
“朕一向都很认真。”
宇文羲生怕再说下去会被气得吐血,直入主题:“父皇,您的太子图谋不轨,为了保证皇宫与您的安全,儿臣已经先处置了禁军统领姜权,现在由副统领秦长风统御禁军,您不会不知道,姜权是太子的人,让他留在父皇身边,实在是很危险。”
秦帝拈花嗅了嗅,含笑道:“看来秦长风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