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来到车旁,悄声禀报:“殿下,睿王府秘牢那边人已经安排好了,何时动手?”
“让他们等着,本王要看阿举的安排。”
“可是,那睿王手下有几个善用酷刑之人,属下恐怕敖登支撑不住。”
慕容灼轻轻扬起嘴角:“让人悄悄给敖登提个醒便可,敖登此人,认定了一个方向,便无人能动摇他。何况,萧鸾也不会轻易就要了他的命。”
萧鸾恐怕还想着找到那封书信,用来拿捏西楚府。
“是,属下即刻去办!”
人离开之后,慕容灼又问道:“阿举那边如何了?”
“君候仍在横波楼。”
慕容灼修长的手抚了抚下巴,眼底冷芒闪过。
“那个矿,调查得如何了?”
“已经完全查清了,证据,证人,全部就绪,绝对不会出任何差池。”
慕容灼淡淡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清越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去横波楼。”
横波楼。
慕容灼的想法可能真的适用于许多人,人上了年纪总是很顽固不化。
尤其是凤如谦这种,仗着辈分,倚老卖老的人。
“凤举,无论你是何身份,我都是你的长辈,我倒是要看看,他凤瑾教出来的女儿,对族中长辈是如何不心慈手软?!”
凤举早已寻了个位置坐下,那三人却还一副戒备状态,站在那里。
听闻此言,凤举轻轻一笑,将扇子放在手边,端起茶盏。
“我一向敬重长辈,但首先也要长辈值得我敬重。便是我在此杀了什么人,我也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她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旋即又转换了话锋。
“不过,若非被逼无奈,我并不愿意这双手染上自己族人的血。”
“你……”
凤琼青着脸刚要开口,凤举抬手打断了他。
“莫要说什么我敢与不敢,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在这华陵城也算是人尽皆知了。我敢或不敢,这都取决于站在我面前的人,识不识抬举。”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