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拨弄扇叶的手顿了顿,眼尾不动声色地瞥向衡溪之。
那日她分明被打晕了,怎会还有这么一出?
“凤大小姐,不知公主与你一同离开之后,到失踪这段时间,可曾发生了什么?”
凤举一时还真是不好开口,因为她不清楚,衡溪之到底有何用意,贸然开口,编造一个理由,万一被人抓住了把柄可就不妙了。
正在这时,衡溪之说道:“楚大小姐此言有误。”
他瞄了凤举一眼,很欠揍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当日我也在栖霞寺,所以此事我可以作证,云止的确不曾与公主见过面,因为云止在栖霞寺内所有的时间,都是与我在一处,当时公主并不在。
“后来云止要离开,恰好寺庙里收留了一位落难的女子,寺庙想请我们帮忙收容那女子,但我一个男子终是不便,云止仗义善良,便答应将那名女子带着一同离开。”
楚令月愣住了,萧鸾愣住了,崔宁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样的峰回路转?
不是凤举陷害楚家主母,而是楚家主母陷害静娴公主和凤举?
而且居然还是因为……
像一条软骨蛇似的靠在柱子上的衡溪之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嘴角抽搐地看向凤举,她敢肯定这是凤举捣的鬼,只是没想到这个女郎会将他也利用进去,这是在报复他吗?
“荒谬!”楚令月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她已经与萧鸾有了婚约,怎么又会莫名其妙与衡溪之扯上关联?母亲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