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榻前,拉起凤举的手,说道:“来吧,你亲自检验吧!”
手被他抓着,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那紧实的腰腹时,凤举将手一抽,把慕容灼推着转了个身,一把掀起他后背的薄衫。
前面没有,后面呢?
可是当她看到慕容灼的后背,瞬间愣住了。
怎么……
怎么没有呢?
伤疤是有,但都是旧年留下的,没有一处新伤。
“阿举,伤是要摸的,动手摸了才能摸出是真是假。”
慕容灼背对着她,语气认真而平静,可说出的话在凤举听来怎么都是在揶揄。
凤举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他后腰处一个位置。
出于好奇没想太多,她直接将慕容灼的裤腰往下拉了半寸。慕容灼背部肌肉因为她这个动作瞬间绷紧。
“阿举,你再胡来,本王便不等大婚了。”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这么久了,忍得很痛苦。
凤举不理他,只见在慕容灼后腰下方有一朵红色的花印,花开三瓣,都是心形,在他身上开出了一种美艳绝伦的风致。
“阿举,你还是介意。”
“你当真想?”
想什么?
当然是想将别的女子收房了。
慕容灼手一扯,腰带落地。
“想,但只想要你一个。”
凤举瞪着那根飘落到地上的银丝暗纹腰带,呼吸一滞。
“灼郎,你很热?我这便让人将火炉撤了,或者,院外竹林内还有积雪,你去滚一滚?”
这个一言不合便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还一脸正色的人,到底是谁?
“本王不热,只是看你似乎很好奇药里是否掺了什么,你可要亲眼验看?”
凤举脸颊有些发热,但却竭力让自己不动声色,微笑着说道:“灼郎,你这是欲盖弥彰。”
“是否欲盖弥彰,阿举要亲眼见了才知,还是阿举要本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
他很是坦然地张开双臂。
凤举心中不甘,真以为她不敢吗?
她往后闲适地一靠,端起粥碗小口吃着,说道:“好啊,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