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穆歆嫣身上的一点花香便引发澜之吐血昏迷,她实在不敢想继续让那可恶的血母留在澜之体内,还会造成什么危险。
沐景弘满面忧虑。
“我必须再次告诉你,你体内的嗜血香之所以叫嗜血香,就是因为它必须用鲜血来解,而要找到你所中的嗜血香的成分,相当之难,便是我也无法预料究竟需要多久,在那之前如果将血母从衡郎体内引出,血母离体即死,到时候你也必死无疑。依我之见,最好还是先靠他的血来缓解你的毒,等到我查清楚了嗜血香的成分再做商榷不迟。”
想起出门时衡澜之那个拜托的眼神,沐景弘垂下眼帘,遮住了满目沉重。
那个人想要守护阿举的心意,他也懂得。
失去思慕之人的痛苦,他多年前尝过一次,在过去的一年里又饱尝了一次。
“难道不能用别的代替吗?为什么我非要用别人的血?”
让别人耗损生命,切肤流血来保住自己的命,这算什么?
竹园中,廊台下。
凤举慎重地看着沐景弘。
“沐先生,凤举请您直言相告,这血母蛊可有解法?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沐景弘犹豫了一瞬,说道:“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吧!”
说着,搭上了凤举的脉搏。
半晌过后,沐景弘眼底的思绪翻涌,越来越凝重。
“如何?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中了什么毒?”
“哎……阿举,你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摆脱了朽骨之毒,如今又招来了这嗜血香。”
“嗜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