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随我同去吧!要谨言慎行,切莫坏了规矩。”
“是!”
衡澜之将凤举拉上马车,凤举刚一进入车内,便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是楚云房中那种血香的气味。
在那人屋中下棋时连续闻了五日,每日都要忍受着恶心,此刻乍一闻到这股味道,凤举只觉胃里不适,头也隐隐作痛。
“这里面的味道让我闻着头痛。”
“味道?”
衡澜之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可见凤举以手扶额,神色痛苦,他便将帘子挑起一角。
谁知风刚吹了片刻,凤举便抱紧了双臂。
“好冷啊!”
衡澜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此时虽是深秋,秋风确实是冷了,可是他看凤举身上穿着的衣物也并非十分单薄,方才在外面站着也不见她喊冷,为何此刻……
“卿卿,你……可还好吗?”
凤举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被桑梧一把拽住。
“冷静!”
凤举深吸了口气,目光不经意穿过那成群的兵甲,忽然看到一辆马车。
心中咯噔一下。
她连忙甩开桑梧的手,悄声道:“楚云也来了!稍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先将自己隐藏起来。”
“那你呢?”
凤举看向衡澜之的背影,没有说话。
衡澜之浅笑:“厉王这是何意?”
“本王求贤若渴,得遇衡郎,只是想请衡郎到府上坐坐,这个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厉王盛情难却,澜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转身对凤举道:“止音,你且在寺中等我,我去去便回。”
“郎君……”
“等着我,切莫到处乱走。”
慕容烈下令:“来人,为衡郎开路备车。”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