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明明……”
“行了!”萧鸾阻断了李荀嘉的问话,叹了一声:“还不明白吗?他早就暴露了,永乐姑母这是与凤家联手做了一出戏,既骗过了静嘉郡主,也骗过了我们,至于这段时日我们往来的信鸽信件也恐怕是被人换过了。”
李荀嘉道:“若是被我们一早得知,我们也可以助长公主一臂之力,届时长公主自会念着殿下的情,向家的势力也会偏向殿下,凤举一定是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从中作梗,捷足先登了。”
“可是长公主一直都痛恨凤夫人,与凤家大小姐也是有过节的啊!她们怎么会暗中联手?”
何初是真有些不明白,可他一开口就被李荀嘉打断了。
“你还有脸说?你日日在长公主身边,连她与凤家暗中往来都不知道,现在还坏了殿下的大事!你真是该死!”
何初脸色更加难看了,连连磕头:“殿下,小人也是被长公主蒙蔽了,小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殿下给小人的信都是让小人稍安勿躁,按照郡主的吩咐行事,小人对殿下唯命是从,不敢怀疑殿下啊!”
萧鸾背对着烛光面对何初,阴影中那张儒雅温文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更是幽深冰冷。
凌晨,正在睡梦中的萧鸾被人惊醒。
“殿下,这么晚荀嘉本不该惊动您,可是……”
“没用的话不必说了,出了何事?”
李荀嘉立刻冲外面喊道:“将人带进来!”
满面青肿、被五花大绑的何初一瘸一拐地被人带进来。
“殿下!”何初带着哭腔跪在了萧鸾面前,因为身下某种疼痛,他的声音都是捏着的。
萧鸾立时皱眉:“你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今晚静嘉郡主将凤夫人诱到长公主府上,小人奉命作势拦着不让进,凤夫人便将小人打了一顿,小人这下半辈子都、都废了……”
“静嘉郡主诱凤夫人去公主府?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