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郎。”
慕容灼会意,清冷地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阿举不胜酒力,本王代饮。”
凤举道:“太子方才所言不错,灼郎确实生了一副惊为天人的美貌,所以,纵使他千万个不好,我偏就是看中了他这张脸。再说,情至深处,心意相通,根本无需言语,这些太子这样的人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失陪了。”
慕容灼得了便宜,心里美滋滋的,就像喝了一肚子的蜜糖,任由凤举拉着他,心满意足,挑衅地说道:“夏虫不可以语冰!”
宇文擎站在远处看着两人离去,笑了笑,但笑意很快消失,根本未达心底。
出宫路上,慕容灼问道:“方才若是没有宇文擎相助,你会如何?”
凤举拉着他的手,掌心一片温暖,一步步踩着脚下的月光。
“其实早在几日之前,惠妃娘娘便差人告诉我,楚贵妃暗地里找过六皇子,教唆六皇子在我入宫之时前来寻衅,只是当时并不知道楚贵妃之后的打算。但我请常忠帮忙买通了六皇子身边的内侍官,今日无论发生了何事,那名内侍官都会洗脱我的嫌疑。”
晋帝身体不适,命礼部全权处理六皇子身后丧仪,晚宴则交由太子继续主持。
凤举到了楚惠妃跟前:“阿举又劳烦娘娘了。”
“本宫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楚惠妃一走,宇文擎凑了过来。
“女郎,你难道不该感谢本宫吗?”
凤举还未开口,就被慕容灼挡住。
慕容灼道:“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多此一举。宇文擎,本王警告你,离阿举远一些,否则,本王荡平你西秦!”
“慕容灼,对敌国俯首称臣的你,在本宫面前说这种话,你不觉得羞愧吗?”
“这与你无关!本王只知道,你是本王的手下败将!”
宇文擎不见恼怒,错开一步看向慕容灼身后,慕容灼便随着他挪步,再次将凤举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