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执着,却爱而不得,那人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所以他疯了。
李荀嘉半知半解,说道:“还是殿下看得透彻。”
萧鸾淡淡地牵了牵嘴角,只是有些自嘲的味道。
不是他看得透彻,而是他忽然发现,在衡永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殿下,其实他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即使让他身体痊愈,也未必就能定罪,殿下想要得到衡家这个助力,拉拢衡永之的确是最容易的方式,而且此人也容易为殿下所掌控。荀嘉以为,眼下还是需寻到良医。”
萧鸾道:“治好他自然是不能落实他的罪名,就怕有人利用这一点做文章,衡永之容易被本王掌控,但同时也容易落入他人的陷阱。”
“可无论如何,殿下还是应先稳住他,寻得良医良药可以不现在给他,等到孟长思一案彻底定案,再给他不迟。”
“嗯……”
因祸得福?
衡永之简直恨得想杀人。
他如今连个男人都不算,何来的福?
“永之,孟长思一案,目前嫌疑最大之人便是你,楚家、孟家都不会善罢甘休,你可知有多少人正盯着你?若是此时被人得知你隐疾痊愈,与你当日现场所言前后矛盾,你可想过后果?”
萧鸾尽量安抚,可衡永之却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的配饰被孟长思握在手上,现在还有寒食散遗留,我知道,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抓入狱了,可是现在石繇也不敢拿我如何,因为我是衡家少主,没有足够的证据谁也不能草率定罪。哼,就算是知道我痊愈了又能如何?难道凭这一点就能证明是我作案吗?殿下,你可不要骗我,当初因为你给了我药,我才允诺背弃太子支持你,可如今,殿下失信在先,看来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衡永之一走,李荀嘉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是萧鸾的幕宾,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住在睿王府。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