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
转眸,发现慕容灼还是很严肃地看着她,她只好再三保证:“日后无论是董昭仪,亦或旁的什么人,我都会万分小心,不会让人有机可趁。”
慕容灼抓着凤举的手有些凉意,他双眼紧紧盯着凤举,一刻不离。
凤举暗暗将他的手握紧,看向欲言又止、心不在焉的沐景弘。
“沐先生此来可是想问我关于贾胥之事?”
沐景弘点头,他是想问的,多年的仇恨让他迫不及待,可是凤举的处境又这般艰险,萍水相逢,他不忍再让自己的事情为她增添负担。
“去取个铜盆来。”
待未晞取了铜盆过来,沐景弘将那些棉花也一并扔进去烧了。
“这是蛊,蛊分千百种,这种名为红线蛊,是情蛊的一种。蛊王常年以鸿雁血饲养,所产的卵不足粟米粒大小,若非刻意很难发现。一般蛊均为子母体,而这种红线蛊则是雌雄体,只对女子有用。将雌卵送入女子体内,很快便会孵化成蛊虫,然后,男子再将雄卵服下。世人皆知,鸿雁最是专情,以鸿雁血饲养的蛊虫同样如此,一旦雄蛊在男子体内孵化成型,雌蛊便会有所感应,从此,女子便会对男子一往情深。”
“蛊?”凤举再次看向铜盆中还未燃尽的火焰,“我倒是在杂书中看过,原来世间竟真有此物?”
董昭仪为了帮儿子绑住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沐景弘点头:“有是有,但极为罕见,本门医术世代相传,对于蛊,也仅限于书卷中寥寥记载,不仅是因为蛊这种东西太过阴损,被各国所禁,也因要养成蛊虫,耗时耗力耗财,非寻常人能为。”
此时,便听见慕容灼说道:“确实罕见,但西秦皇室对这种下作的东西却十分了解。”
凤举发现他神色不对:“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