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拧着如画的眉峰,拎着衡永之的后衣领将人拖出了屏风之外。
就算是此人晕了过去,他也不愿让此人待在凤举沐浴之处。
打开门,对着不知何时已候在门外的玉辞说了声:“将衣裳拿进去!”
“是!”玉辞慌忙关门落栓,抱着取来的衣裳跑向屏风后。
慕容灼将衡永之丢到地上,看着屋中的睡榻若有所思。
“你方才说很快便会有人来‘捉奸’?”
屏风另一头传出凤举平缓的声音:“我与衡永之之事,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才能让我不得不下嫁于他。”
慕容灼听得窝火,又是一脚踹在了衡永之身上。
他看看地上不省人事的衡永之,又看看那张放置着锦被软枕的睡榻,忽然,勾起了唇角。
凤举正在玉辞的服侍下更衣,只听到窗扉被人打开的声音。
“灼郎?”
无人回应。
“去看看!”凤举向玉辞摆了摆头。
不一会儿,便听见玉辞说道:“大小姐,慕容郎君不在了。”
“嗯?”
不在了?那人又翻窗去了何处?
凤举自己系好腰间的束带,绕过屏风,只见衡永之已被某人很好心地放到了睡榻上。
“大小姐,这……我们怎么办?”
凤举看了看那扇仍开着的窗,思忖了片刻,说道:“先给我穿戴好。”
一袭华艳加身,玉辞尽量想了个简单点的发式为凤举梳着。
不一会儿后,窗户再次传来的动静。
凤举从铜镜中看到,慕容灼又拎了一个人回来。
“武安公主?”玉辞睁大了眼睛。
那像死狗一般被慕容灼拎在手中的人,不是武安公主又是何人?
凤举随手将金钗插入发间,起身看着慕容灼将武安公主也扔到了睡榻上。
(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