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不满道:“本王只是想见一见人,你何必说些无关紧要之事?将人带出来。”
独孤明月笑着说:“父王,任由那晋女如何身份非凡,这可是在大燕,京兆王又很快便会成为大燕皇帝陛下,他能召见那晋女,是那晋女的荣幸。”
独孤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不再说法。
慕容烈摸着独孤明月细嫩的小手,笑道:“明月所言不错。”
“请京兆王稍待,明月这便去将人给您带出来。”
独孤明月嫣然一笑,纤腰一折,转身而去。
到了凤举的房屋,她抬手屏退了左右。
此时,凤举刚净过面,长发如一匹黑缎垂在身后,整个人对窗而坐,优雅淡然。
独孤明月暗暗握拳,说道:“你倒是一夜好梦,睡得安稳。”
凤举从铜镜中看着身后之人的每一个神情,将手边侍婢刚端来的汤药向前推了一推,笑道:“明月郡主特地在阿举的药里添了东西,不正是希望阿举睡个好觉吗?”
“你、你怎会知晓?”独孤明月的脸色陡然一变。
凤举的手在妆台上敲了敲,起身,当着独孤明月的面将一碗药尽数洒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碗底。
宁静的暗夜。
慕容灼沉默了一会儿。
“她为本王甘愿留在独孤府为质,你却要本王弃了她?”
眼神冰冷凌厉地看向燕云。
“往后,莫要再让本王听到这种话。本王如今已失去了皇祖父,在这世上,凤氏阿举便是本王最重要之人,你,明白吗?”
燕云垂下了头:“是!但护卫王的安危仍是夜狼卫首要任务,所以,请王三思而行。”
“本王明白!”
……
独孤府。
深夜,独孤浑重伤而归。
“父王,您这是……”
“是被长陵王所伤。”
独孤明月迟疑地问道:“那……长陵王他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