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客观的说,如果不是各取所需,她真的有可能会选择和纪晗一决高下。
可当感情掺杂了利益,就变得不再纯粹。
而这种不再纯粹的感情,不是她想要的,因此,她命令自己要站在这场感情漩涡的外围,尽可能的冷眼旁观,避免受到二次伤害。
可浪大的时候,还是打湿了她的裤脚,那种带着疼痛的针刺感,就不可避免的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男人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除了牺牲一个仇人的儿子,你乔小姐也算功成身退,用得着考虑五分钟这么长的时间吗?”
“可怎么办?我不想认输,还想赌一把!”乔漫踮起脚尖,呼吸时细小的气流吹到他垂下的眼睫,带起一片温热,“明晚我们就在烟雨楼台旁边的这家酒店见,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来……那么纪先生,我们不见不散。”
在他的下颌处轻轻的落下一吻,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月亮挂在空中,月光柔和地洒落一地清辉,她顶着微浓的夜色,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
男人站在原地吸烟,吸了很久,直到脚边落满了烟头,才驱车离开。
“怎么没醉,就开始说胡话了?”纪云深如海般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却如风过涟漪,瞬间归于平静,“我还以为你今晚约我出来,就表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不会再被提起。”
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得有多爱,才能为了医生的一句“可能留下疤痕”,就去断送一个十八岁孩子的一生?
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也或许,根本就没有十年之说。
以他的权势,想要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无声无息的消失,简直轻而易举。
是不是,动了他的心上人,就必须得拿命赔!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大手抚着她脑后的长发,一下一下,暧昧丛生,“晗儿还小,不懂你的那些阴谋算计,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找我,一切龌蹉肮脏见不得光的东西,都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谁都行,就她不行。”
“我就那么让你感到无趣吗?你以为我会真的为了你,去和她争风吃醋一较高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