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份准备,就多一份把握。
夏新笑笑回道,“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现在我在做着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
“就是陪婠婠吃饭。”
夏新说着,拉了下旁边的夏婠婠,硬是把她拉到了自己这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夏婠婠瞥了夏初妍一眼,带着几分羞涩的垂下臻首道,“少爷,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恰恰是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
所以夏新必须珍惜眼前,珍惜现在的机会。
他很少跟夏婠婠就这么悠闲的坐在甲板上,吹着和煦的晚风,喝着美酒,吃着美食,看着远处美丽的星空。
在这一片浩瀚的星空下,在这一片广阔无垠的湖泊中,这仿佛是一处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的净土,一个只属于两人的净土。
当然,如果没有一直坐在对面拼命吃的初妍就更好了。
夏婠婠其实也是矛盾的,一边希望珍惜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早点回去做好准备,以防万一,更为妥当。
一边又想跟夏新多待会,哪怕就这么坐着,吃点东西,吹吹晚风,就很足够了。
这也是她梦想要过的惬意生活。
夏新抱着夏婠婠,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夏新时不时的往夏婠婠的小嘴里,塞些小菜。
而夏婠婠则也一脸甜蜜的笑容,时不时给夏新夹些大鱼大肉的,让他多补点。
对面的夏初妍就这么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婠婠给夏新夹,夏新给夏婠婠夹,终于忍受不住的说道,“你俩是不是傻,这样换着夹不累吗,不会自己给自己夹啊。”
这话,把夏婠婠给逗笑了。
她带着几分小女生得意的表情,横了夏婠婠一眼,轻蔑道,“哼哼,你是不会懂的。”
因为就几天时间了,是生是死,就在三天后的登基仪式了,所以夏婠婠也不管什么羞涩了。
她说着,双手保持着搂着夏新脖子的姿势,轻声道,“少爷,喝点酒把。”
然后往桌前俯身低头,凑过小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到杯子里,卷了些红酒过来,然后凑到夏新唇边,亲了上去。
虽然夏婠婠努力的伸出小舌头,把嘴里的红酒,把舌上的酒味传递给夏新,但还是有殷红的美酒顺着两人的嘴唇,缓缓滴落,落到了夏婠婠傲人的胸口之上。
夏新感觉比起品尝红酒,他更喜欢品尝夏婠婠温暖柔软的小舌头,那柔顺中又带着几分芬芳的醉意,让他从嘴到心,都有些酥了。
夏初妍看的无比烦躁。
“喂,你们俩能不能好好吃饭,自己吃自己的啊,欺负我是一个人是吧。”
夏婠婠带着几分娇媚的横了她一眼,完全无视她,跟夏新柔情蜜意道,“少爷,红酒甜吗?”
夏新笑笑回答,“甜,但是没有婠婠的小嘴甜。”
夏婠婠美丽的眼眸中秋波流转,小脸粉红一片,带着几分醉意朦胧的媚态,一脸痴痴的望着夏新,轻轻笑开了,“少爷的嘴才甜,甜的婠婠整个人都要化了。“
“化了好,化成糖水,我就把你吃进去。”
夏新在夏婠婠醉人的小脸上吻了下,又一路吻到了夏婠婠的唇边,仿佛是在细细品味着,“甜甜”的夏婠婠。
自然,这也看的对面的夏初妍浑身发麻,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一脸作呕的表情的道,“你俩恶不恶心啊,又肉麻,又全都是口水的……”
夏新小心的扶起夏婠婠,柔声道,“没有哪里受伤吧。”
夏婠婠轻轻摇了摇头,不过马上又伸手摸了摸脑袋后边。
她被夏新给压桌上,压菜上了,头发上沾了不少的鱼汤,豆腐,后背衣服上也沾了些,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夏婠婠小声嘀咕着,“唔……我现在身上现在一定很臭!”
夏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笑道,“怎么会,婠婠一直都是香喷喷的,现在也是,嗯——都是菜的香味,香的很,让我尝尝看。”
夏新作势又要亲一下,夏婠婠小脸微红,娇羞不已的拼命推脱着,“讨厌,少爷,初妍还看着呢。”
夏新一转头,这才发现初妍的身影,“啊,你还在啊。”
夏初妍一脸面无表情的回道,“我当然在了,你想我去哪里啊。”
说着,她一脸狐疑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巡视了下道,“所以,你们俩这算什么,这就算已经和好了吗?”
夏婠婠含羞带嗔的瞥了夏初妍眼一,轻声回道,“说什么呢,出来走走而已。”
因为两人根本没有吵架,又谈何和好。
夏初妍又不是傻子,看夏婠婠现在一副甜蜜小女人的表情,就知道两人已经和好了。
她在心中腹诽着,夏婠婠昨天还一副天都塌下来的表情,让她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
就这样亲一下就好了?
这也太简单了。
如果细究起来的话,两人实确没闹什么矛盾,只是,夏婠婠闹别扭了,夏新还完全不知道。
夏新甚至不清楚为什么闹别扭。
不过,为什么其实不重要,只要让夏婠婠舒心了就可以了。
“走吧。”
夏新拉着夏婠婠的小手,带她走出了酒楼。
他是开车来过的,那黑色轿车就停在门口。
这让夏婠婠其实挺疑惑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问了一个朋友,他情报好像挺发达的。”
也就是零!
其实夏婠婠更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会来?
但这个问题她没有问出口,因为重点不是为什么,而是夏新来了,这就够了!
就像两人其实有很多话都没有说开,但一个吻,已经足够表达很多意思了,既表达夏新的意思,也表达了夏婠婠的意思。
夏新在家里想了很久,甚至一整夜,他都在想这件事,想夏婠婠,想自己该怎么做。
当然,一开始的想法跟夏婠婠预期的一样。
夏新觉得夏婠婠是自由身,自己并不应该限制夏婠婠,既然她想走,自己就应该让她走。
夏新觉得,也许这样对她是最好的。
他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大部分时候,夏新都会先去想,对对方而言最好的做法。
他其实想到了很多,却是在最后想到了,让夏婠婠就这样单独离开其实是最危险的。
也许在自己身边她很危险,但起码有点安全的保障,而这样单独走,就算有初妍保护,也不可能24小时警惕,且双拳难敌四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