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说道,“接个电话,你们聊,你们聊。”
然后也走了出去,至于要接多久的电话,那可就难说了
夏新心中挺烦的。
他在街上随便买了两个饼,然后边吃着,边打了辆的就家了。
家里并没有人。
他就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脑海里在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想着苏秀的事,想着忆莎的事,同时也担心着寝室里大家的事。
夏新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用郭明达的话说,强者才能自主的奋发向上,有些人注定要被条条框框管教,给他太多自由反而是害了他。
因为他并没有那么强!
夏新想不通,也不知道大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他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累,迷迷糊糊的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7点多近八点,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夏新长呼了口气,模糊的视线扫了下周围,这才发现身上多了条毯子,忆莎也已经来了,就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换了身居家休闲的睡裙,优雅的一条腿搁在另外条大白腿上,白嫩修长的小手拿着饼干轻轻递到嘴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电视。
“来了。”
“嗯。”
忆莎美眸轻瞥,斜瞄了夏新一眼道,“你刚刚打呼噜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可能白天打架的关系,稍微,有点渴。”
忆莎一听,就把茶几上的冰镇可乐递到了夏新的嘴边,夏新就着吸管喝了口,顿时感觉生涩的嘴巴好受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感觉这么吃力,因为白狐告诉他,这段副作用期间千万不要用力什么的,要好好调养。
忆莎指了指桌上的肯德基全家桶,跟必胜客的披萨套餐,“我做了点晚饭,你要不要吃点。”
夏新被逗笑了,都不知道她哪来的脸敢说这是自己做的。
“那你的厨艺,可真是了不得。”
依稀记得上一次忆做晚饭,也是直接把全家桶拆单来着。
忆莎毫不脸红的道,“我热的,那就是我做的。”
夏新就坐起身拿过全家桶里的鸡翅啃了起来。
“你晚饭呢?”
“我在外边吃过了,你先吃吧。”
看着夏新狼吞虎咽的样子,忆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倒是夏新发现了她的异样,疑惑问道,“怎么了?”
忆莎犹豫再三,还是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夏新,“楼下邮箱里,有你的信,我帮你拿过来了。”
忆莎一副并不太情愿把这信给夏新的样子。
夏新疑惑着接过信一看,马上知道为什么了。
世外净土的来信
(再一次申明,本历史,人物皆为虚构,请不要与现实对照,故事发生在瓦罗兰大陆,公元218年的华特联邦夏季公国)
一瞬间,夏新,苏秀,郭明达全部都禁声了。
三个人的视线同时投到了突然坐到他们这角落的陈少雨身上。
对方已经换了件价值不菲的衬衫,长裤,肩上披着件外套,大大咧咧的在三人旁边坐下。
陈少雨白皙的脸上,挂着一双放荡不羁的眼睛,那随意的视线扫了扫三人,然后一副自来熟的表情,一手搭在了苏秀的身上,做出一副关怀的样子道,“你没事吧。”
说着还伸手抹了下苏秀的脑袋。
苏秀连连后退脑袋道,“没事,没事。”
陈少雨带点小眉小眼的脸上,堆起一脸虚假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刚刚实在太气愤了,那逼崽子居然敢打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我义时气愤,误伤了你,别放在心上啊。”
苏秀只能陪着笑脸道,“不要紧,小事,小事。”
陈少雨则是露着一副和蔼亲切的笑容道,“我这人就这样,容易上头,当时很生气,气过就好了,来来来,喝一杯,都是兄弟嘛。”
说着,还拿过桌上洋酒,分别给自己跟苏秀都倒了杯。
两人碰了个杯,同时饮了。
然后陈少雨还装模作样的用力拍了拍苏秀的肩膀。
因为某人告诉他,尽量多交朋友,别老得罪人,不把别人当人看。
哪怕是奴才,必要时候,你也得赏给人一个笑脸,或者一个骨头的,这样人家才会认真替你办事。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就这个道理。
上位者只需一句话,一个笑容,就能让那些下位者拼命了,这才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修养。
所以陈少雨去换了身衣服之后,想想觉得自己刚刚做的不好,太直白了,没把苏秀当人看,就又绕过来,装腔作势了一番。
苏秀自然是要做出一副完全不以为意,对他很感激模样的。
陈少雨也对苏秀的反应很满意。
郭明达在心里冷笑,这果然是个草包,拉拢人的手段都这么生硬,带个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货在想什么了,还真是把自己当天之骄子,把其他人都当弱智啊。
而夏新想的是,这人可能是个弱智。
我给你脑门开个瓢,再过来陪你喝杯酒,你就不计前嫌了?
大家就是兄弟了?
脑袋被门缝夹过吧?
陈少雨又乐呵乐呵的跟苏秀聊了几句,苏秀则是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亲切样子,仿佛刚刚的事情对他没有半点影响,同时,他也很清楚,下次还有这事,对方照样会给他脑袋开个瓢。
“哦,这两位是”
陈少雨说完,看向了夏新跟郭明达。
苏秀就简要介绍了下,“这两位是我朋友,郭明达,夏新。”
一般到他们这地步,介绍人,正常也会笼统介绍下身份背景的,但苏秀没说。
不过陈少雨倒是知道。
他愣愣的点了点头,忆着嘀咕了句,“郭明达,夏新”
“哦,我听过,听过,听二哥说起过,夏新!”
陈少雨伸手指向了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