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夏新瞪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了一脸吃瘪的苦脸。
却是……没办法反驳。
忆莎对夏新的反应很满意,一脸小女生得意的表情,扭着小蛮腰,晃着丰满的俏臀,慢悠悠的走进了大厅的卫生间。
然后没到10秒就听到里边传来一阵阵东西落地的撞击声,以及忆莎的惊呼声,“啊,谁啊,把洗漱用品全丢毛巾架上了,一拉毛巾,全砸我脑袋上了,不知道放好……,等等,好像是我自己放的。”
这让夏新苦笑不已。
这搁以前,那都是忆莎日常被砸,是很平常的光景了。
夏新爬起身,随便的套上两件衣物,就循着忆莎的轨迹,摸进了浴室,从后边环过小腹,抱住了正在洗漱台前刷牙洗漱的忆莎。
然后把脸靠在忆莎肩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让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忆莎温暖的体温,和她身上那股芬芳迷人的气息。
忆莎手中握着的牙刷先是顿了下,在确认夏新除此之外没其他动作了,这才安心的继续刷牙。
她很喜欢这种平静的,被喜欢的人拥在怀里的温暖早晨。
简单,朴实,温暖,放心,且安心,还有一种暖暖的幸福感。
这种日子,她愿意过一辈子。
所以……
在喝了口水,漱掉嘴巴里的泡沫之后,忆莎就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靠在自己肩膀上闭目假寐的夏新的脸。
说道,“小新答应我,别去什么世外净土了。“
“……”夏新没说话。
“白狐说了,即使没有彼岸花,有她开的药,有她给的黄帝内经,我还能活十多,二十年的,不要紧的。”
“……”夏新依旧没说话。
“即使没有孩子也不要紧,反正你个混蛋跟别人也不会只生一个,到时候我领养个,当我亲女儿不就行了。”
“那里真的太危险了,我问过白狐了,那真的是全世界的禁土,连她都闯不进去,深入一定会死的。”
夏新还是保持着靠在忆莎肩膀上假寐的姿势,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般,安逸的一动没动。
不过忆莎明白夏新的意思,夏新对这事的态度很坚决也很直接,这话题没有任何可商量的成分,所以,他甚至拒绝讨论,不会对这事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夏新的态度,让忆莎心中五味陈杂,她当然希望自己能康复,但她更不希望夏新出事。
她感觉的出,夏新现在的身体,——很差,十分的差,她甚至没用白狐给她养颜篇里的东西,夏新身体已经虚的不行了,这让她心中十分的担忧,夏新太累了,十分需要静养些日子。
忆莎觉得现在这样的早晨就挺好,真不需要去冒险拿东西。
看夏新不说话,忆莎也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
两人都没动。
好半晌,夏新才睁开眼睛,关心的说了句,“没事,我需要点时间,休息下就好,倒是你身体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千万别忍着?”
“有!”忆莎那美丽的小脸完全是一副气呼呼的表情,然后咬牙切齿回道,“我现在浑身都不舒服,你终于舍得说话了,三秒男?”
夏新顿时露出了一副苦瓜脸,“哪里三秒了?姐姐,单位弄错了吧。”
“是吗,三分男?对不起,因为太短了,我分不清3分跟3秒的区别,完全没感觉?”
“……额,我怎么感觉你突然生气了。”
“突然?不,我完全没有生气!”
忆莎说着,拿牙刷柄插进了旁边的牙刷架上,因为太用力,“咔擦”一下直接把整个牙刷架给拔了下来。
同时再次重复了句,“完全没有生气!!!”
“看……看的出来!”夏新忙不迭点头,“话,话说回来,你今天起这么早干嘛?”。
一直到回去教师宿舍,王建良都在沉思。
胡宏远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还在想什么?”
“忆老师的事啊。”
“你想太多了。”
王建良皱了皱眉道,“不是,因为,我们一开始不还看到他们俩有说有笑,还额头碰额头的吗。”
“有些远亲亲近点没什么吧,我还有两个表妹很粘我呢。”
胡宏远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因为他本身帅气阳光的关系,倒是很讨一些表妹的喜欢。
他说道这,顿了顿,看向王建良道,“难不成……你还指望忆老师跟你额头对额头,表示亲近?”
“当然……不是。”
王建良连忙否认。
虽然他觉得这样也不错。
“但是……就是觉得,她当时的表情,有点,有点……”
王建良找不到点合适的形容词,半天才挤出一句,“对,那比较像恋爱中女人撒娇那种感觉,而不像表姐对表弟的那种亲昵。”
胡宏远对此依旧不屑一顾,“你魔障了吧,这你能分的清,你这不就是嫉妒人家亲近吧。”
因为学校里喜欢忆莎的男老师挺多的,所以有些人喜欢忆莎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
毕竟忆莎学历,颜值,身材这些硬性条件都摆在那呢,不管哪一样,都是出类拔萃的,完全违背了美女胸大无脑的理论,这在高学历的女生中是相当稀有,类似熊猫般稀少的国宝级资源。
而且,第一年,忆莎也确实干出了业绩,拿到了全校最好的英语平均分,属于有脸有身材,又有能力的类型,各种学历证书能叠个小山,甚至登录各种令学者羡慕的国外杂志。
其本身又平易近人,为人亲切,谦和,让人如沐春风,与任何人都能友好相处,那好评简直是如潮水般上涨的。
正是由于这种种的光环加身,才让忆莎成为大部分教师心目中的女神。
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加上学院大部分年轻老师都是单身,不是高等学府毕业,就是国外进修回来,大家平时追求下忆莎也很正常。
王建良连忙否认道,“当然不是了,就是觉得,觉得太亲昵了,而且,一开始他们明明很会说话,但后来吃饭,那个学生就不再说话了。”
“害羞或者紧张啊,毕竟我们是老师,他是学生,坐一起难免有点局促,这再正常不过了,他要是夸夸其谈,我才觉得怪呢。”
“他那是害羞的样子吗,他吃了那么多菜,把我们的都吃掉了啊,不然我们也不用坐这吃小火锅了。”
王建良很是无奈的又夹了个小火锅里的丸子,他晚饭不是没吃饱,是几乎没吃几口。
就跟忆莎说话的一会功夫,东西就全被夏新给吃光了。
一是夏新是真饿了,一天都没吃点东西呢,又一直做事。
二是他最近有针灸副作用,又受伤,需要多进补补充体力。
三也是对这打搅他的两个老师有那么点不满吧,索性就大吃特吃了。
还能浪费对方点钱,让对方心痛下呢。
算是小小的报复。
当然,夏新很收敛了,总共也没吃多少,主要是那家庭餐厅没什么贵的菜。
胡宏远笑笑说,“肚子饿了,多吃点,能有什么问题?你啊,这就是嫉妒,话说回来,校内都传言忆老师被不列颠的大富豪包养的,后边有大背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不过确实有人看她进了豪车,还有那个威胁她的那谁谁,叫什么名字的,不是连人都失踪了,至今没被找到吗?”
胡宏远停住了夹筷的动作,顿了顿道,“……巧合吧,哪有这么黑暗。”
王建良无所谓道,“谁知道,反正那种人渣教师谁管他死活,别来带坏风气,祸害学生就行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也有听到传闻,说她去不列颠,就是去陪那大金主的,人家有空,就过去陪下,现在人家忙去了,忆老师这不就又回来了,什么研修课题,根本没听过,而且有人托关系打听过,就连不列颠皇家学院里,也根本没收到她回校继续进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