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沙发的另一边,忆莎的腿部,钻进了毛毯,一路翻过忆莎起伏高低横岭成峰的美好娇躯,摸到了她的身后。
“流氓,你手摸哪里啊。”
忆莎感觉重要地方被按了下,娇嗔的踹了夏新一脚,只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那么黑,我哪里看的到啊。”
夏新说话间,从忆莎身后钻出了脑袋,然后一手穿过忆莎脖子下边,从后边抱住她美好的娇躯。
“好痛,你个猪头,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
“啊?哪里痛,我帮你揉揉?”
“你就使劲流氓吧。”
忆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身躯往下稍微挪了下,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到了夏新怀里,两人在沙发上,在毛毯之下,并排躺着,身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这也是在这冰冷大厅里,唯一温暖的地方了。
夏新只觉得忆莎的娇躯软绵绵的,跟没有骨头似的,软在自己怀里,而且,那雪白的脖颈,凌乱的发丝间,有一股令人迷乱的好闻味道
夏新就把鼻子凑到忆莎在几缕黑色发丝的衬托下,显得越发雪白光洁的后颈处,深深的嗅了一口。
马上就被忆莎吐槽了,“痒呢,笨蛋。”
顿时夏新就不敢动了。
这空洞的房间里,依然是静悄悄的,唯有电视里的偶像男女在不断的展示他们拙劣的演技,很努力刷新人们对演技的认知下限。
只是与刚刚不同,至少这块长沙发上不冷了。
两人都在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感受着对方的呼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不同的是,忆莎的视线是笔直的盯着前边的电视的。
而夏新则靠在忆莎温暖的勃颈处,一直盯着忆莎美好而优雅的脸庞。
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
夏新发现忆莎是有所觉的,因为她终究承受不住,那雪白的小脸上,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却是完全不看夏新,依旧假装很认真的在看电视。
直到一集电视都看完了,夏新盯着忆莎看的视线也没挪过地。
这让忆莎终于小脸通红的,忍不住嗔道,“你看够没有,能不能好好看电视。”
夏新没答,而是换了个话题道,“突然想念你以前戴那副金丝边眼镜的样子,很漂亮,也很配你。”
“废话,那眼镜光成本就500多万呢。”
“那怎么不戴了?”
这话让忆莎顿了顿,眼神中闪过几道失落与惆怅,轻声道,“别人送的,然后碎了。”
她没说谁送的,也没说怎么碎了。
不过夏新从她眼神中就明白了。
夏新顿了顿道,“头我找找,有没有5000万以上好看的眼镜”
忆莎顿时眼神一沉,转过凌厉视线,盯着夏新到,“干嘛,比钱是不是?好满足你的虚荣心?”
忆莎一瞪眼,夏新就怂了,微笑着讨好道,“想想还是算了,都已经到手了,干嘛还这么破费,我觉得路边摊50块钱的就不错。”
“啊”
忆莎当即气的跳脚,“夏新,你好样的,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此时是晚上8点。
家里已经被钟点工收拾干净。
东西也是超市配送。
夏新把大部分东西都换了一遍。
家里看起来已经焕然一新,空气中还飘荡着几分清新的洗洁精的味道。
忆莎上半身是一件短袖,衬托着饱满的娇躯越发玲珑有致,下半身仅穿了一按居家的热裤,露出一双雪白雪白的大长腿,看起来相当的诱惑。
然而人却是跟死鱼一样趴在了中间的长沙发上,一手搁在沙发上,一手垂在地面上,无力的绅吟着,“真是累死我了。”
夏新则是在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苦笑道,“你只是把几袋纸巾从箱子里拿出来,发到各个房间吧。”
其他事情,全是夏新在忙。
忆莎不服气的辩解道,“我可是做脑力劳动的脑力劳动者,跟你这种一身蛮力的莽夫能一样吗?”
“好好,你说的都对。”
夏新拧开一瓶果汁,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把另外一瓶放到了忆莎身前的茶几上。
忆莎无力的嘀咕着,“帮我拧开。”
“”夏新就伸手把果汁拧开了。
忆莎又喃喃道,“我要冰的。”
夏新就去厨房拿了个杯子,放进几个冰块,再把果汁倒进去,接着又翻了翻刚刚忆莎挑的东西,然后加了片柠檬,又加了个小伞挂上去,最后插进根长长的卷曲吸管,递到了趴着的忆莎嘴边。
忆莎跟金鱼一样张了张嘴,夏新就把吸管递进她的小嘴里。
眼看着杯子里的果汁少了一大段,就停住了,夏新才把杯子重新放到了茶几上。
“大小姐,对于咱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忆莎一本正经道,“还行,头给你个好评,但不能骄傲,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夏新顿时苦笑不已,“你这样为什么还要去上课,在家里享福不好吗?”
“就知道你会问。”
忆莎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躺的姿势,然后眨了眨眸子,抬起视线,望着她右前方的夏新道,“干嘛,我不能去工作吗?”
“你不是不喜欢工作吗?”
“那也要找点事做,走动走动,呼吸下外边的新鲜空气啊,不然就真废了,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医生指的是白狐。
白狐建议忆莎多呼吸下新鲜空气,对她身体有好处。
“干嘛?你是担心我们的事,对你的影响吗?”
“当然不是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刚刚别拧我,我就跟那两个老师坦白了。”
“那我就不仅是拧你了,我还要捅死你。”
“他俩色眯眯的盯着你看。”
“能有你色吗?”
“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夏新一本正经的表示,“就算别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不该看的,我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真的?”
“当然真的!你不知道什么叫正人君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