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为什么我觉得你笑起来就这么坏呢。”
“额,有吗?”
夏新觉得自己很和善的,哪里会坏呢。
比如那李连星那样对自己,自己都没找过他麻烦,简直没有比自己更善良的人了。
……其实,在现在的夏新眼中,学校这种的矛盾,就跟小孩子过家家的小打小闹差不多。
夏家那边才是真正的报复,不死不休。
那才叫战争。
见惯了大场面,再看这些,就觉得都是小case了。
甚至,夏新心中都没怎么记仇李连星,就类似,一个大人,不会把小孩子的耀武扬威放在心上一般,这只会让他发笑而已。
夏新现在就是这么一种心理。
只是恰好赶上李连星跟白羽抢学生会主席,夏新就打算顺便收拾一下他。
李连星混迹在学校这个小社会,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仗着家里大权大贵,从来都是都是校内的领导者,当然,越到后边,他的对手就越厉害,不过,无一例外的都倒在了他的脚下。
若是尹风华再多读一年,考个研什么的,兴许还能跟他较量下,掰掰手腕,可惜,尹风华毕业了,他晚了一年,他也是后来才听说前任学长里,居然有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受所有老师学生敬佩的学长,本身就天纵奇才,包揽各项大奖,又勤奋又努力,李连星心中很惋惜这尹风华怎么这就毕业了,要是多读一年多好。
正所谓与人斗,其乐无穷。
也许,是因为受从小就勾心斗角的家庭环境的影响吧,父亲是权贵,母亲是豪门,周围的环境就这样,导致他就喜欢跟人斗。
他觉得,学校里没有人是他对手了,那孙立城背景也算不错,不过,人并不算太聪明,而且,也已经被人搞掉了,还有个白羽,更不足为惧,那货根本没有当学校第一人的期望,一个没有野心的人,能有什么用。
所以,李连星现在有种高手寂寞的感觉,下至所有学生,他都已经为自己竖立了一个良好的形象,上至学校的领导,都有好几个已经被家里打过招呼了,这次选举,他是势在必得,这学校,再没有人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了。
如果有,他就大刀阔斧的碾过去。
其实,他的想法大致没错,如果不是他当初随便挑了一个人示威,恰好就挑中了夏新的话,学校里,还真没人能跟他抗衡了。
夏新也不会给自己找事的。
这不知道,该说是一贯倒霉的夏新,意料之内的被挑中呢,还是李连星这一次有点不走运。
反正,夏新现在就没准备让他好过了。
李连星终究是在学校这种小社会里混的,就算家里比较复杂,那也是个安全的环境,终究比不上夏新几个月在社会中,在社会最黑暗的地方混迹,做过各种黑暗肮脏的事。
夏新凑过了脑袋,悄声道,“我的想法是这样,上边领导,我们就不说了,已经是完全站在李家帮那边了,不然也不会特意来个全民公投了,如果是上边指派,或者学生会高干投票,怎么也轮不到他的,他没资历,没办法投给他,大家也没办法为他说话,总不能白白给他票的,名不正言不顺。”
没有资历,这就是李连星最大的软肋。
“然后是学生会的人,老三基本不拉帮结派吧,学生会,我估计也就悠闲的几个朋友,你看那家伙一来就搞个李家帮,里边支持谁多自然一目了然。”
上边的资源都已经被封死了,白羽不可能竞争的过对方,现在就剩下边的吃瓜群众了。
就像王云中曾经说过一句话,所谓百姓,这帮人是最没用的,他们的意志不值分文,命如蝼蚁,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也是最有用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争取竖立自己在民众中的形象呢,真不在乎早就不管了,当然,那也仅限在特定的需要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
李连星已经取得学生会跟上层的双路支持,奈何他没办法改写学校规则,上边也不会为他破例,丢自己脸,这样岂不是谁都知道他们收受贿赂,走后门了。
李连星上边已经无忧,他现在急需的就是底下民众,底下那些吃瓜群众的票,这是白羽唯一的机会。
李连星想争取民众的好感,争取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所以他造势,然后夏新就决定,借他这股势,加把猛料,加把火,再把他踩下去,把他的势夺过来。
夏新严肃道,“其他方面我们已经不可能去跟他抗衡了,现在去宣传老三什么的,也只是跟在人家屁股后边吃灰罢了,唯有靠老三的个人能力了,今晚,咱们就举行个大派对,来个两大学生会会长的宿命大对决,让老三当着全校学生的面,把他踩下去就好了。”
白羽的个人能力非常优秀,几乎全能,用古代的话说就是,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就没有他不会的,你随手拿个乐器给他,他都能弹,这是连夏新都不得不佩服的才能。
“李连星已经把势造出去了,现在学校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广告,咱们现在去发个传单,借着他的热度,说是今晚两大会长对决,必定有绝大多数的学生到来,有知道李连星的,也有看热闹的,说不定还会有不少外校学生,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学生会会长对决。”
张峰点点头道,“对啊,这招是叫孔明借东风吗,他把势头搞这么大,到时候输给老三,岂不是很难看,而且,这就等于直接成全了老三啊。”
对于白羽的实力,几人都是很有信心的。
就连最难跑的马拉松,如果不是当初夏新搅局,白羽跟尹风华,那都是不相伯仲的。
吴子文想了想道,“我们还要去通知他来决斗吧,那,他要是不来呢,不接电话,不见人呢,他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跟老三决胜啊,他现在已经必胜了啊,何必多此一举。”
陈东说道,“那咱们过去故意挑衅他,逼他接。”
“他要是躲着,假装不知道呢?”
曾俊回道,“我们可以去当他面下战书啊,。”
“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这样,”夏新摆摆手,他发现几个室友陷入了一个很大的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