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上不认识吧,况且,只是在纸上留个唇印,又不是你做的,你慌什么?”舒月舞大有针锋相对的意思,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盯着钱瑜。
钱瑜有点被舒月舞那种霸道的气势给震住了,讷讷的回了句,“我,我没带唇膏。”
“没事,我借你,你不做也行,如果其他人对照下都不是,反正就剩你了。”
这话让其他人都没话说了,到时候被用排除法确定自己就麻烦了,大部分人并不想惹麻烦。
所以,最后就由舒月舞拿了7张唇片试纸过来,让每个人都印了下。
这花了5分钟时间。
然后,她就搜集所有的试纸开始对照。
夏新只能干笑着,在一边等着。
他感觉现在有点像捉奸现场。
正妻正在找那个小三。
可问题是,连他这当事人都不知道,这“小三”是怎么印上去的。
他觉得很奇怪,冷雪瞳居然也一反常态的照做了,真不科学。
至于忆莎,她完全是兴高采烈的印唇印的好吗。
还有晓萱,夏新感觉她表面平静,心里边一定也很虚吧。
夏诗琪抱手的姿势明显比平时更紧了,好像有点紧张。
看着舒月舞一会看看试纸,一会看看自己脖子,夏新感觉自己像个等待被宣判死刑的囚徒,现在就差最后指证自己死刑的罪证了。
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罪证,会指向谁。
这个异样的沉默一直持续了5分钟,舒月舞一直皱着眉头,很仔细的对照每个人的唇印,然后她发现,对不上,看上去,没有特别一样的。
总有点相似,但没有一个人能彻底对上。
又或者是因为……
“哦?是不是发现印在纸上,跟印在脖子上的形状不一样。”
忆莎这话让舒月舞更生气了,咬了咬红润的嘴唇,气的不说话了。
纸面毕竟是平面,跟吻在立体的脖子上,还是有区别的。
“简单啊,我有办法。”
忆莎这话,让舒月舞抬起小脸,难得认真的的看向了忆莎,征求她的意见。
然后就听到忆莎轻轻的笑道,“让每个人都亲夏新脖子一下,那条件就完全一样了,马上就能对比出,那吻痕是谁的了。”
“……”
“……”
“……”
这话,有如一颗重磅炸弹,让大厅里的每个女生都倒吸了口冷气……
“你自己坦白吧。”
随着舒月舞话落,室内一下子安静的可怕,甚至每个人都跟被定格似的,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的盯着夏新。
毕竟,这可是……出轨现场啊。
至少赵海蓝,钱瑜两人的八卦之心正在熊熊燃烧。
本来就觉得夏新跟舒月舞是男女朋友有点不可思议,想不到,夏新居然还能出轨。
这下有好戏看了。
至于另外几个女生,就不这么想了,大部分都在想着,这不会是自己的唇印吧?
夏新感觉自己的大脑从没转这么快过,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昨晚的一幕幕情景。
首先是夏诗琪,自己扶诗琪的时候,被诗琪咬了一下,不过,诗琪咬的是靠右边脖子处,而这里是左边脖子,而且不仅是位置不对,一个是咬,一个是吻痕,完全不同吧,要留也应该是留下牙印才对。
然后是冷雪瞳,冷雪瞳摔倒的时候,撞自己脸上了……
夏新又仔细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脸上,虽然当时很黑,自己也不至于分不清自己的脸跟脖子的程度。
然后是晓萱,晓萱咬了下自己的胸口,然后……还亲了下,但完全没碰过脖子啊。
最后是莎莎,莎莎倒是离脖子最近,昨晚故意在自己脖子附近吹气来着,难道是莎莎那时候碰到了?
不可能啊,碰到了自己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总之,坦白是不可能坦白的,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种时候,就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坦白就死定了。
他可没蚊子那么傻。
“哼,继续想,借口还没想好吗?”
舒月舞眯着眼睛,一脸怒气的瞪着夏新。
夏新苦笑,“不要胡说,这可能,是我自己用手揉的吧,或者,是在沙发上压的,只是,看起来像唇印而已。”
夏新说着,伸手就要去抹脖子间的唇印。
舒月舞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夏新的手,不许他擦,“你想毁尸灭迹是吗?”
“说什么呢?什么毁尸灭迹,我又没做什么,干嘛要毁尸灭迹呢。”
话是这么说,其实夏新心中也是心虚的很。
舒月舞柳眉一挑,娇斥道,“你不说也行,我自己看,每个人的唇形都有点不一样的,对比下就知道了。”
“对比,是要怎么对比,说不定只是被沙发压了下,有点红印子而已。”
舒月舞伸手,仅仅用指背轻碰了下新脖子处的印字,然后把指背递到夏新眼前,“你沙发还能把你脖子压出口红来?你当自己是唇膏啊。”
“……”
这下,连夏新都傻眼了,舒月舞手背清晰的有点红印子,这足够证明自己脖子上确实是吻痕了。
“哼,对比下就知道谁亲的了。”
舒月舞这话让夏新一阵心惊肉跳,他也不知道是谁,感觉晓萱可能性比较大,接着,他觉得反而是忆莎可能性第二大。
舒月舞说着又仔细的看了看夏新脖子上的唇印,看的出嘴唇很小,很细,唇形小巧似花瓣般微弯,光从这种樱桃小嘴的唇形就看出,唇印的主人是个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