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说社长找我们?”
“算了吧,刚我从窗户看到他是跟月舞一起走的,离开好几天,难得聚聚,估计上哪玩去了,别打扰他们了。”
如果夏新知道曾俊这么说,肯定一脚踹死他,他正需要理由脱身呢。
张峰问道,“你说那广播传媒的领导找我们什么事,非要让我们明天去见他们?我最怕见什么老师,领导的了”
陈东想了想说,“是不是要给我颁奖状?”
“有这么好的事,也有可能是取消我们参赛资格,毕竟我们不是广播传媒的。”吴子文不认为已方会遇到什么好事。
“不至于吧,我们可是为他们学校打的荣誉……”
真是前途未卜!
几人说话间已经来到电竞社了。
祝晓松居然在门口等他们。
比较让他们惊喜的是,电竞社的是件好事。
祝晓松当着大家的面,给他们4个发了电竞社的核心成员卡,表示,从今以后他们就是电竞社的核心成员了。
并当着大家的面大大的鼓励了他们一番,所谓天道酬勤,就在入学的时候,大家还是连入社考试都困难,想不到这才训练半年多,就打进全国决赛,让人刮目相看了。
祝晓松甚至很高兴的让大家都向几人看齐,更带头为几人鼓掌。
这让几人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哪怕几人现在的实力比电竞社大部分人都要高了,甚至打进全国决赛了,心态依然是那种懵懵懂懂初入大学的时候,认为能加入电竞社核心是件很光荣的,甚至能向人吹牛比的事。
而且,这也代表大家以后在这里上网不用钱了,还有免费的空调吹,多好啊。
几人受到了热烈欢迎,在祝晓松的带头之下,全场响起如雷般的热烈掌声,让张峰几人都不好意思了。
然后在最后祝晓松拍着几人的肩膀,示意大家全国决赛也继续努力,顺便问了句,夏新哪去了之后,就离开了。
几人想了想,寝室电脑还没电竞社的好,这里还有柔软的大沙发跟空调,果断就在这里坐下上网了。
而且,面对即将到来的全国决赛,几人也需要地方集合训练,那什么网咖的就太贵了,这次加入电竞社核心,正好给几人提供了地方,可以去安静的内厅上网,甚至去包厢打训练赛,算是多了个舒适的集训场所。
祝晓松估计也是想到这点,才雪中送炭,帮了大家一个大忙。
几人也都比较感激。
至少,在祝晓松离开之前,几人还是这么想的。
然而当祝晓松离开之后,在几人打了把排位,打到一半的时候,现场就响起了不一样的窃窃私语声……
“社长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他们拉入核心成员列啊。”
“就是,明明是咱们江南大学的,偏偏跑去帮广播传媒打,现在还有什么脸来咱们电竞社。”
“难道他们不觉得羞愧吗?”
“呵,打入全国决赛就了不起了?又不是咱们自己学校的荣誉,有什么用?”
“我觉得,就应该建议社长,直接把这几个人逐出去,放这多碍眼,看着他们就好像在说,咱们其他核心成员都没用似的,连他们都进全国决赛了,咱们电竞社有什么用?”
“这群叛徒!”
“……”
夏新连忙上去抓住了舒月舞柔嫩的小手,努力的从舒月舞手中夺剪刀。
“别别,你看你,好端端的又拿剪刀做什么,不是刚剪过指甲吗。”
“我剪死你个王八蛋,你接着贫啊。”
舒月舞挣扎不让夏新抢过去。
“我就开个玩笑,你看你……”
“意思是嫌我无理取闹咯?”
“我可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我……”
舒月舞作势要捅死夏新。
夏新连忙抢过剪刀,紧紧的抱住了舒月舞,“这么久不见,不是想开个玩笑让你笑下嘛,不要这么激动嘛。”
“我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舒月舞气呼呼的锤了夏新后背几下,因为利器被夺,也拿夏新没什么办法,那点拳劲还够不成什么对夏新身体有损伤的伤害,只能让她自己更累罢了。
夏新抱着舒月舞凑到她的颈间,贴在发丝边深吸一口气,故意作陶醉状说,“头发好香啊,身上也好香啊,你怎么这么香呢,全身都香喷喷的。”
“你……”舒月舞憋着口气,想骂什么,不过被夏新这么一夸,张了几次嘴,都有点想笑,骂不出来了,最后只能无力的锤了下夏新的后背,“哼”了声说,“算你会说话,这次就先放过你。”
夏新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舒月舞就这样,情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比较难哄,不过哄好了就好。
舒月舞明媚的小脸如晨光破晓般,马上就绽放开灿烂的笑容,挽着夏新的手臂问道,“去哪玩?”
夏新微笑道,“去你想去的地方。”
他心中其实还在想着,应该找个什么法子脱身,婠婠说她时间不多,他还有点事特别想问。
夏新以为舒月舞是想好要去哪的,其实舒月舞也没目的地,就是过来找夏新玩的。
两人很普通的逛街,压马路,吃小吃,购物,聊着一些寻常琐事。
夏新觉得与舒月舞在一起的时候,值得欣慰的一点是自己不用担心冷场,而拼命的去找话题,因为舒月舞自己就有说不完的话,唯一要担心的问题就是自己得时刻注意言辞,很可能一句普通的话就会惹月舞不高兴了。
然后,就得花上多于说出这句话的十倍百倍的时间去哄月舞开心。
看着舒月舞逛街时小脸欢笑着,蹦蹦跳跳的模样,夏新觉得女生喜欢逛街,购物是天性,可能基因中就混入了这种属性,那么问题来了,……忆莎那样整天赖在家里,别说购物逛街了,连翻身都懒得翻的是什么情况?
她是变种吗?
不管何时,夏新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思索间,旁边的舒月舞,已经在小摊上摸着一件帽子开始跟老板砍价了。
“这帽子怎么卖?“
“120。”
“啊,怎么这么贵,这料都退色了,便宜点嘛。”
“哪有,那点颜色洗洗就好了。”
“10块吧。”
夏新差点跌倒,就算一折,你好歹说个12块吧。
“……美女,别开玩笑了,110吧,不能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