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汗量可不小。
再看忆莎咬着嘴唇,不时的嘴角抽搐下,恐怕这疼痛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厉害,对方只是强忍着而已。
夏新疑惑的问道,“我说你,这应该不止是胃痛吧。”
忆莎有气无力的呢喃道,“不用担心,就算我死了,每天晚上也会来房间找你,每日每夜的陪着你的,不用怀念我。”
“不用了,那太可怕了,你还是安心下地狱吧,不用想我,”夏新拆开药盒,拿出胶囊说,“张嘴。”
忆莎微微张开小嘴。
夏新就把胶囊塞了进去,凑过水杯,一点点倒了进去。
一些水被咽了进去,那雪白的脖颈有着轻微的妖艳的蠕动。
另一些水则顺着唇角一直划过忆莎的小脸,流到了桌上。
忆莎腮帮子动了动,皱了皱眉,用着轻微的声音道,“好苦。”
“你干嘛要把它咬碎,那当然会苦啊。”
“我在想,人会不会因为觉得苦,对于痛苦的感受就变淡了呢。”
“那结果呢。”
忆莎苦起小脸,可怜兮兮道,“……又痛又苦。”
“……你白痴吗。”
夏新有些担心的望着忆莎,“要不,还是去看看校医吧。”
“不过是区区胃痛而已……”
“别骗人了,是胃痛加痛经吧,算算时间你的也到了吧。”
这还真是她们家一脉相传的毛病,冷雪瞳也有,忆莎也有。
“你个色狼,每天算计着这种事吧。”
“感觉你的症状比雪瞳重多了,我先扶你去看校医吧。“
夏新想扶起忆莎,不过忆莎拒绝的很坚决,“我死也不去,校医处那几个三八,第二天就会把这事传遍全校的。”
“拜托,你这样还要死撑吗?”
“算了,平时都是过个把小时就没事了,只是今天好像,……好像两个时间叠加了,变得更久了,该死。”
忆莎皱着眉头说完,张着小嘴,似金鱼般艰难的喘着气。
夏新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是不知道痛经有多痛了,不过看冷雪瞳是痛的死去活来的。
忆莎应该忍耐力强点,之前见过,并没这么严重的,但这次可能再加上胃痛,现在也扛不住了,还从没见过她这样呢。
夏新有些为难说,“针对痛经,我从网上学了点按摩的指法,据说很有效,我也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忆莎用尽全力瞪了夏新一眼,“你个混蛋,不早说,是打算等我痛死了之后再说吗。”
“不要胡说,因为按摩的话,是在小腹处的位置,可以吧。”
忆莎目无表情的盯着夏新,出气多,进气少的说道,“废话,都快死了,谁还管那么多啊。”
“恩,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还能比现在更痛吗?”
忆莎马上就知道能了。
现在的情况就好比,生孩子很痛苦,而比生孩子更痛苦的就是生孩子时一只蚊子在叮你的肚子。
夏新微微蹲下身,犹犹豫豫着把手从忆莎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找到了那个肚脐眼,贴上了忆莎平坦滑腻的小腹,轻轻的按摩着。
一开始忆莎还在喊着痛,不过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反倒是夏新脸色越来越红,额头直冒汗。
毕竟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触摸女生的肚子。
忆莎一稳定下来,就不忘打趣着夏新,拿着细长食指戳着夏新的脸颊,调笑道,“手法不错嘛,小新,你这个居心不良的家伙,果然是对小瞳心存不轨吧,嚯嚯嚯,想法倒是不错,是不是想着在小瞳来的时候,来个英雄救美啊。”
“拜托,我还不想死。”
夏新很清楚,敢对冷雪瞳这么做,绝对会被一脚踹飞到天花板上去的。
他只是看家里的女人都这样,总要学着点以备不时之需嘛。
忆莎双手枕在了小脸下,趴在桌子上,望着夏新,轻声道,“不过你赚到了。”
“什么?”
“换个角度想,你可是第一个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的男生,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拜托你别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说法,只是按摩而已。”
“手感怎么样?”
“……赘肉挺多。”
“然后夏新脸上立马就被掐了。”
当然,实际情况是光滑平坦的感觉不出丝毫赘肉。
夏新知道忆莎是借着开玩笑,分散她自己对于痛觉的注意力。
忆莎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也浮起了些健康,艳丽的粉红色。
随着痛觉的减轻,一股酥痒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不行,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好痒。”
“你是小孩子吗,还怕痒?”
“不行,真的好痒,你别摸肚脐眼那里,哈哈哈,痒死了,不行了,不行了,痒死了,啊,好痛,不能停。”
忆莎笑的花枝乱颤的,缩过身子,想躲开夏新的手,但少了夏新按摩着那几处地方,痛觉马上又袭上来了。
让她想躲又不敢躲。
所以最后,忆莎是坐在椅子上,把脑袋直接靠在夏新身上,一边紧紧抱着夏新,一边“咯咯咯”的笑着直踢脚,踢的地板噔噔作响,但又不敢松开。
夏新这才发现,原来这家伙怕痒,跟夜夜一样。
真是的,都多少岁的人了。
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
偏偏就在时候,有人敲了两下门,直接把门打开了。
让两人一下子都惊到了,紧张的望向了门口。
事实上,门外的人,显然也被办公室里忆莎抱着夏新咯咯直笑,亲昵的样子给惊到了。
那是一身白衣似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