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瞳跟夏夜也是高兴的赞同。
然后问题来了。
夏夜脸色不善的盯着舒月舞说,“丑八怪,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请你从地球上消失就好了,怎么样,很简单吧。”
“……你叫谁丑八怪呢,别以为你是夏新妹妹我就不敢打你。”
“……”
舒月舞一脸坏笑的对冷雪瞳要求,“我要你站起来在车厢里大喊三声,我是平胸我骄傲,我从不用穿胸罩。”
“……”
冷雪瞳对舒月舞要求,“你不是舌头很长吗,表演下用舌头舔鼻子吧。”
“……”
夏新默默的捂着额头,只求列车早点到站,女人之间的战斗真是太可怕了。
迷迷糊糊的顶着一车厢人的注目礼,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熬到下车的。
刚下了车,两女都是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分别走向了两边打车。
打的还是同一个地方,“江南大学。”
夏新也只得自己打了辆车,目标,江南大学。
为什么4个人是去同一个地方,却要打三辆车呢?
夏新相当心痛浪费的钱。
不过他也没有进江南大学,而是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先跟夏夜一起住下了。
然后用电脑找了下附近的小学,锁定了一所相当高级的小学,“育英剑桥小学”,一个敢用剑桥做名称的小学有多吊?
夏新特意调查了下,是所相当高级的学校,小初连读,而且并不仅仅是重点率高,学校里的设施教导等等很全面,是仿英设施,有各方面的兴趣爱好班,一些与国际接轨的教学措施。
夏新当时就心动了,还特地打电话到教务处问了下学杂费,一万五。
在听到的时候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算了下,自己现在总存款近2万,扣掉夏夜的学费一万五,自己免学费的,但要算住宿费,跟书本费之类的,总共一千左右。
剩下4000要租房,两人要生活,要吃饭什么的。
而且租房肯定不是只付一个月的,要押几个月房租,再付几个月房租,通常是押二付一,押一付三,哪怕最低也是押一付一。
并不是人人都像冷雪瞳那么慷慨,能让他每个月住完付钱的。
……然后真正的问题来了,几天下来,他愣是没找到便宜的租房。
也就是说,他跟夏夜……没有地方住了。
或者说,他可以去学校住宿舍,那夏夜只有流落街头了……
坐在车厢里。
窗外的景物虽然在不断倒退,夏新的身边却始终围绕着一团不详的气氛。
仿佛一团氤氲的黑气笼罩在四人头顶,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四人是相对而坐的。左边座椅的外侧是夏新,里侧是夏夜,右边座椅的外侧是冷雪瞳,里侧是舒月舞,中间是一张四方形的折叠长桌把两边分开了。
不得不说,就从表象来看,夏新这个角落是极度吸引眼球的,连路过的列车员,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哪怕不用特别注意,也能看到附近所有的男人都把视线投在这边呢。
舒月舞戴着一顶洁白如雪,镶着大牡丹花的白色淑女帽,大大的斜帽檐挡住了半边脸,但哪怕仅仅是露出的那半边光滑如玉的小脸,盈盈如水的双眸,鲜嫩性感的双唇,也足够撩人了。
粉红色的连体丝裙看起来薄如禅意,在肩膀上扎了两个蝴蝶结,露出了大半雪白娇嫩的手臂肌肤,窈窕的身段,透着一股少女别样诱惑的美感。
看起来清纯可人,多汁如蜜桃般甜美。
而在她外侧的冷雪瞳则阴沉着视线,冰霜如寒冰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夏新,如新雪般娇嫩的,绝色动人的小脸上看不出丝毫感情,轻轻咬着下唇,高仰着头颅,完全一副恨不得在夏新身上咬出一口印子来的美人嗔怒图。
好似那万年不化的雪山,让人光看着都觉得寒冷刺骨。
还有那穿着一身可爱的s装,黑色的哥特萝莉裙的夏夜,头发上绑着个暗黑色的蝴蝶缎带,一头柔顺如细泉的长发披落在肩头,一脸警惕的盯着对面两个人。
夏新现在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试探性的说了句,“你看,反正都毕业了,大家以后都是四年的大学校友了,不如摒弃前嫌,在同一个学校,多个朋友多份照样嘛。”
“谁要这种朋友!”两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
舒月舞露着一脸讥讽的表情,“哦,是吗?某人还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呢,不然也不至于躲在……”
舒月舞本想说她没朋友,躲在女厕所只能给夏新打电话,不过想起上次夏新发火的样子,她还是有些后怕的,自己也已经答应不提那件事了,咬了咬牙,换掉了这个最能损人的话题。
说,“为什么你会去江南大学?像你这样的乖宝宝,不应该是预定京都,清华吗?”
“因为离家近,怎么样,”冷雪瞳眉毛一扬,反讽道,“你又过去干嘛,你可以尽情的去艺术学院,上台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只要被人潜几下,很快就能一脱成名了,我还等着看你的激情戏码呢。”
舒月舞一脸遗憾的摇着脑袋,盯着冷雪瞳的胸部,“呵,某人是赤裸裸的嫉妒,真是可怜,因为她本身连能卖的风情都没有,心胸狭隘的也只剩嫉妒了,哦呵呵呵,这也是当然的,因为她的心跟胸想开阔都开阔不起来嘛。”
冷雪瞳一咬牙,冷笑道,“我真为你可怜,一个女人到底要堕落到什么地步才能整天为自己的身体而自豪,换言之除了身体已经一无是处了,脑子里只剩一堆烂泥,真是可悲可叹。”
“那也比身体跟13岁小女孩一样平的女人要好哦。”
舒月舞忽然一手捂着小嘴故作惊讶问道,“对了对了,夏新,大的跟小的,你喜欢哪样的?”
夏新正默默的望着窗外,心中祈祷着千万别被战火波及呢,想不到两个女人的战火还是烧到他身上了。
这就是所谓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大的跟小的……”夏新犹豫着没敢说话,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舒月舞在说什么。
“对啊,”舒月舞暧昧一笑,“你喜欢吃哪种?”
冷雪瞳顿时大窘,小脸一下红了,避过夏新的视线,怒瞪舒月舞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干嘛,问问旁观者的意见嘛,你心虚啊。”
舒月舞完全不知道她刚刚几句话已经把坐在对面的小女孩给殃及到了,也彻底把对方给得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