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教授觉得也挺好的,一切从基层做起,一步步往上攀。
推门进去,古色古香的姒家落入眼帘,家具全都是或黄花梨,或红酸枝木头精工雕刻而成。
书房里的家具则是由紫檀木制成,尤其是偌大的书桌上摆放的文房四宝,都是精品级,墙壁上挂着水墨字画,书桌侧边的紫檀书架上的书摆得整整齐齐。
姒教授此时正站在书桌后写毛笔字挥毫笔墨。
姒一弦悄声走过去,雪白的宣纸上头压着镇尺,姒教授的字体恢弘大气,苍劲有力,姒一弦常常自叹一生都练不来。
“回来了。”姒教授一丝不苟地以小狼毫落好款才抬头看她,脸上露出慈父的笑容。
“父亲的字又精进了,一弦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学着古人咬文嚼字,逗得姒教授好气又好笑。
他低头看着写好的字,慢条厮理将小狼毫放到笔阁上,抬手笑点了点她。
“心动不如行动,心动却不行动,说明心口不一,睁眼说瞎话。”
“姒教授心如明镜。”她顽皮笑应。
姒教授无奈摇头,边绕过书桌,边往书房门口走,“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吴妈都来问我好几次了,再不回来我就去贴寻人启事,看看谁把我宝贝女儿拐走了。”
吴妈其实是姒一弦姒一柱的奶妈,从小喝她的奶长大,这么多年也算是姒家的一员了,姒家三父子的一日三餐由吴妈包揽。
“教授,”她走过去挽他手臂,“晚上我要去联谊会。”
“什么联谊会?”他转头看她。
吴妈自厨房出来准备叫姒教授吃饭,看到姒一弦回来了,“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再不回来我要报警了。”
“吴妈,我不就晚回来一个小时,你们就担心成这样。”姒一弦笑着说完转头看姒教授,“教授,我答应了人家,食言而不肥噢。”
姒教授到了嘴边的话马上吞回了肚子里,“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但是下不为例。”
那些联谊会根本是胡来,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哪会私自搞这种活动。
再者,结婚得门当户对。